白及惊恐地看着应绪,心一个劲的乱蹦,再没有了方才的戏谑,“你你你……干什么啊?我不就开个玩笑嘛!”说着,就装起了可怜。
应绪黑着的那张脸,直勾勾地盯了白及许久,才扬起一丝冷笑,“再笑一下试试。”
语气冷得白及不禁在心里打了个寒战,顿时感到手足无措,怎么办?怎么办?
不如……
白及冷不丁地就把头伸向应绪,作势要去亲他,应绪当即反应过来,连忙后退几步,松开了白及,皱眉沉声道:“你做什么?”
正如白及所料,应绪还是脸皮薄,他扬起下巴,眉目带着挑衅,“论脸皮厚,你果然还是比不过我,弟弟就是弟弟,不过这次反应倒是挺快。”他点点头,表示赞赏。
应绪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喂,应绪,你倒是帮我解开啊!”白及边说边追上应绪。
出了密室,应绪把密室的门关上,白及终于挣开了巾帛的束缚。
应绪拿出衣襟里其他巾帛,悉数摆到书案上,一张张展开。
白及凑过去看,那些展开的巾帛上面清晰地记录着人名和钱的数目,还有裘衣数量。
“这是什么?”白及问。
“周友安的把柄。”应绪说,“没想到他竟然敢走私。”
“你怎么看出来的?”白及诧异。
“大瀚有明文规定,官员不可从商,而这上面裘衣的数量巨大,记录的人名下最少都是一百条。”应绪说,“怪不得前段时间要以我阿姐的名义开家店铺,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