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做?拿着这证据去举报他?”白及问。
应绪思考须臾,“我是武官,文官之事自然由他们文官去解决,再说我这证据也来的不光明磊落,但在匿名举报他前,我还得办一件事。”
白及疑惑地看着应绪,后又想到,周友安跟他阿姐是夫妻关系,若周友安出事,那应绪家也脱不了干系。
应绪在天亮前迷晕了周友安,将他送了回去。
期间,应绪试探了一下阿姐应敏,应敏很明确自己的态度,如果有可能,坚决要跟周友安和离。
得到应敏明确的态度后,应绪就坦明了自己的计划,应敏表示只要不会伤人性命,就愿意配合。
应绪和白及一连关了周友安好几个晚上,周友安每次中途醒来,发现自己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都会惶惶不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日上三竿醒来后,又发现一切正常。
这诡异的现象让周友安每到了晚上都不敢睡觉,连灯都不敢灭,一丁点动静都能吓得他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惊恐到瑟瑟发抖。
期间,周友安秘密寻了很多大夫给自己看病。
白及找了相熟的大夫打听周友安如今状况,那些大夫都缄默不言,似是收了封口费。
于是,白及找了陆斜,让他去给周友安看病。
陆斜的医术在衡安城中还算有点名气,周家人自是不会拒绝。
等陆斜回来后,白及一问才知,原本周友安那家伙是有些精神异常,后又发现得了花柳病。
这真是意料之外。
白及联合周友安爱去烟柳之地的习惯,对周友安患上这种病也不足为奇,也难怪给他看病的大夫们都缄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