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及起身,抄起一旁的酒壶就朝旁边桌砸了过去。
巨大的响声,引来周围人的注意。
那群人立马站起来,五个人之中其中一人怒喝:“你们要干嘛?”
虽是怒喝,但也有些惧色。
“当我们耳背不成?”白及说。
那五个人心虚地互相看着。
“这可是在天子脚下,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白及看着应绪,示意了一眼周围,“清场。”
应绪立马唤来伙计,拿了一锭银子,然后吩咐清场,并说:“稍后酒楼有任何损失,本侯皆会双倍赔付。”
毕竟给钱的人是关岄侯,伙计不敢不照做。
酒楼里无关人等很快被清走。
议论应敏的那五个人顿时有些腿软。
其中一人笑呵呵地走上前,说:“关岄侯,是小人嘴贱,请关岄侯恕罪,放过小人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应敏淡定地坐着,似是这事与自己无关一般。
白及一听,立即走到应敏身边,抓起应敏的手,把衣袖撩上去,手臂上面深浅不一的淤青就露了出来,哪怕过去已久,那些伤就像烙在了她身上一样。
“你们看这些淤青,都是周友安那滚蛋做的,应小姐从始至终都是受害者,周友安的死也跟她无关。你们哪是嘴贱,分明就是造谣!”白及生气道。
那五个人再次相互看了一下,似是在后悔方才议论应敏的行为。
“原来如此,都是小人的不对,还请应小姐海涵。”那些人连连道歉。
“钱可不能白花。”应敏看着应绪。
白及客客气气地把应敏的手放下来,道:“说得对!”
“应小姐,你肚量不至于这么小吧,我们歉也道过了,你还想怎样?”其中一人不服气地说。
“对啊!大不了,我们把你们给出去的钱给你们。”另一人附和。
笑话,应绪会差你们那点钱?
“好啊。”应绪十分干脆地答应下来。
蛤?
应绪竟然答应了?
怀疑自己听错了的白及震惊地看着应绪。
同时也没想到应绪会答应的那五个人都面面相觑了一下,然后连忙把各自身上的钱给掏出来,凑了凑,送到应绪面前。
“就这?”应绪斜视着他们。
“关岄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已经把我们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了,你莫不是想敲诈我们不成?”五人之中一人说。
“就是!”其他人不服气地附和。
“啪!”
一只瓷杯应声而碎,被应敏砸地稀碎。
只见一个身影冲过去就是一巴掌。
看着柔柔弱弱的应敏竟然打人了。
在场众人都为之一振。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岂是你们一句道歉就能轻飘飘盖过的!”应敏情绪很激动,悲怆溢于言表。
既然应敏都动手,那白及和应绪岂能闲着,当即就冲过去和那些人打了起来。
“简直没有王法了!”被白及按着捶的人大喝。
“你们传谣都不讲王法,捶你就捶你,还讲什么王法!”说着,白及冲他脸就是一拳。
场面一度很混乱,陆斜不知何时也加入了进来。
“应绪,你可不要手软,倘若他们哪儿折了,哪儿断了,我跟陆斜负责给他们接上。”白及说。
刚说完,白及就被飞来的一拳砸到在地。
应绪当即一脚把那人踹到在地。
只见有一人抄起木案就朝应绪背后袭去。
“应绪小心!”白及高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