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及听不下去了。
薛家二公子也被薛家人拖了回去。
“走吧。”白及的表情倒像是自己被议论了般,显得很沮丧。
在这里,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爱竟如此不容于世,白及开始明白,自己不喜欢女子,而喜欢男人是为世俗不容,这还真是上天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应绪看着这场面,若有所思,紧皱的眉头又添了一层忧愁。
藏在围观人群里的陆斜,瞧着这场闹剧,面露嘲色,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傻子。”话落,便离开拥挤的人群。
囚车继续在街道游走。
围观的群众纷纷拿出臭鸡蛋和烂菜叶,丢向囚车中的人,以此来宣泄他们对龙阳之好的厌恶。
“你说,他们会在一起吗?”离开现场的白及还在介怀刚才的事。
“知音难寻,若有一人懂,何惧世人言。”
“你怎知他们是知音?你认识他们?”白及问。
应绪颔首,轻“嗯”了一声,然后便跟白及聊起薛铭文和张晋帆。
行至客栈,此时,客栈里前来应榜的大夫已经空无一人,许是听到前者所述都知难而退了。
应绪带白及刚走进去,就听到有人说:“他不是关岄侯吗?怎么就找不到一个人能治我的病?”
进去一看,原来说话的是躺在榻上的应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