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出了什么事？
白及找了一个士兵，一问才知，有村民在城外不远处发现了一个洞穴，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老鼠，应绪进去查看的时候还发现了成山的狐狸和紫貂尸体。
既然找不到陆斜，白及决定跟着去看看。
等到了那处洞穴，放眼望去就可以看到周围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老鼠尸体，加上落了一夜还未停的雪，那些老鼠尸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
白及踮着脚，生怕踩到那些死老鼠，待走近，就看到应绪正站在洞穴口，指挥着士兵把狐狸和紫貂尸体搬出来。
因为那些狐狸和紫貂尸体全部都腐烂发臭了，应绪一直皱了眉头，而其他士兵则口鼻裹着布，有些没忍住跑到一遍吐了起来。
白及走到应绪旁边时，也是被熏到差点晕过去，连忙跑到一边开吐。
等缓了缓，白及赶紧捂住口鼻走到应绪旁边。
“你怎么来了？”应绪皱着眉，勉强开口说话。
白及说：“我听说这里发现了很多老鼠和狐狸尸体，就跟着来看看。”
尽管那些狐狸和貂尸体已经腐烂，但可以看出它们没有皮毛。
“怎么没有皮毛？”白及惊奇地问。
“看样子是被人剥了。”应绪说。
“怎么会这个样子？”
“临近寒冬，猎户会打一些动物皮毛制成衣物御寒，更有商人由此谋利，这些动物没有皮毛也不足为奇。但这些动物尸体数量如此巨大，本该在屠宰场处理的，可为何会这里，属实有些奇怪。”
“等等！”白及突然想到了什么，震惊地看着应绪，“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之前衡安城出现了很多卖裘衣的现象。”
应绪微微颔首，示意自己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