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白及惊呼,“这一切全部都连起来,全部都说得通了!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场鼠疫是人为的!有人故意让老鼠大量繁殖,然后让鼠蚤藏身狐裘之中,因为寒冬将至,很多人都会买一身狐裘,所以才给了鼠蚤可乘之机。而走私狐裘拿到市场上广泛售卖的周友安不是偶然,是受人指使,不然怎么会在事情暴露之后无故死亡!”
应绪低眸思索着白及的猜测。
“我并没有胡说八道!”白及强调。
“证据呢?”应绪说。
白及低下头,有些为难,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还是没把那本《菩提札记》交出来,沮丧地说道:“等找到陆斜再说吧。”
应绪困惑地瞧着白及。
这时,一士兵来报,说有一个东旗人来找应绪,并呈上一枚令符。
应绪看了令符,立即就让士兵把人带来。
随后,应绪让士兵继续清空洞穴里面的狐狸尸体,然后叫上白及跟他一起走,离开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
走了一段路,应绪和白及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白及冷得把手揣进袖子里,直跺脚,等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就准备走了。
“你去哪儿?”应绪问。
“太冷了,不陪你挨冻了,我要回去继续为人民服务。”白及说。
这时,不远处一士兵带着一个壮汉走来。
应绪示意白及看。
隔着飘零的茫茫白雪,一个熟悉的身影向白及走来。
白及定睛仔细一瞧,原来是赫连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