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弹指落在白及额头,只听那人无语道:“你不说话还像个人。”
白及吃疼地揉着额头,抬手捶了应绪胳膊一拳,不甘示弱地反驳道:“我看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吐一个试试。”
“我……”白及当场语塞,随之转了转眼珠子,闪过一丝狡黠,“反弹!”
话落,就冲应绪做了个吐舌头的鬼脸,然后挣开应绪的手就快步离开了。
一旁的陆斜和赫连厚石都为之一笑。
巡逻的士兵发现了被陆斜定住的黑袍男子,一身黑,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着实令人感到奇怪。
经询问,见黑袍男子不说话也不动,就推搡了他一下,惊奇地发现他还是不动。
有眼尖的士兵一眼就看到了定住他的银针。
他们出于谨慎,就先去通知了公孙昝。
公孙昝来后,就让士兵先不要动那根银针,然后把他抓了起来。
黑袍男子被迫跪倒在公孙昝面前,盖在头上的帽子被揭开,面纱也被揭了下来。
因为银针未取,所以他依旧动不了。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是谁把你定在那里的?”公孙昝对黑袍男子质问道,不时上下打量着他。
黑袍男子脸上带着大片的烧伤疤痕,极其恐怖骇人。
“想知道?”黑袍男子态度坚硬,“没门。”
见他牙关微动,公孙昝仿佛是看出他要咬毒自尽,当即反应过来,一把抓过旁边士兵手里的面纱,揉做一团。
把黑袍男子的下颌死死捏住,然后将面纱猛地塞进他嘴里。
这才阻止了黑袍男子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