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斜找来汗巾擦掉手上的血,又擦干净嘴角残留的血,说:“所以应无钟还不知道是我做了这一切?”
白及瞬间被点醒,是啊,应绪还被蒙在鼓里。
看到白及一时语塞,陆斜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陆斜趁白及不注意,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手绳。
白及想要抢回来,却被陆斜躲开。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白及近乎嘶吼,“把手绳还我!”
陆斜一边躲着白及,一边拿出火折子,将火吹燃,然后点燃了手绳。
白及呆滞地看着燃烧的手绳,内心绝望到了极点。
“证据没了。”陆斜得意地说,然后认真地盯着白及,“你真是太像以前的陆斜了。”
陆斜将手里的手绳随意掉到地上,白及看着逐渐燃尽的手绳,心里顿时如死灰一般。
不禁疑惑,陆斜为什么说我太像以前的他了?
“什么意思?”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陆斜边说边收拾行李。
“想跑?”白及说。
“你拦不住我的。”陆斜说。
白及立马挡在他面前,说:“今日但凡我在,你要想离开,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我从未想过杀你,在代阳郡救你如此,现在也如此。”陆斜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