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将军府的路途中,我思绪里全是多年前的一个秘密,演变成今日的仇恨,实则太迟了。
“哎呦!”不用想就知道这声音是谁的了,正是宫花的惨叫声。
“宫姑娘?”
“梅清溪?”
马上就要结为夫妻的两人,就如同陌生人一般客气。
“刚才是我想事情想的出神,不是你的错,不用道歉了。”我说的这句话生生把梅清溪要说的话堵了下去,我不想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有任何停留。
“宫姑娘,”没等梅清溪说完话,我已匆匆离开。
“何事让你这般忧心忡忡。”梅清溪还是自语的讲完了这句话。
那日的他身着款款白衣,衣服上的图案是白莲,栩栩如生,可我未曾仔细瞧去,真是错过了一番欣赏。
一副打趣的嗓子叫着梅清溪:“哎!看什么呢?!”
“苏引。”梅清溪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大动作。
“哦,怎么和你走着走着就不见了你的踪影,害的我这么热的天又要原路返回来找你,可真是受罪!”苏引的脸虽长的邪气桀骜,却明眸善睐。
“是啊,就像火炉一样,你浇再多的水也无法让它冷下去。”梅清溪说的淡然。
苏引催促着梅清溪:“即是如此,我们赶紧走吧!不然在站会必然烧成烤鸭!”
“好,走吧。”
长街上映过两条长长的足迹,这个足迹深沉而坚实。
锦州城的戏院是最有名的,而梅清溪和苏引就去了这里。
这里的戏台子唱过多少悲欢离合,多少哀怨惆怅,多少壮志激烈。
戏台子上的那么女子时而身姿娇柔,时而寒气凌冽,不像是一种唱,而是一种诉。
“翔雁南来塞草秋,未霜红叶已先愁”不知这句唱词是不是借物拟人呢,可是那台下的人却是一直神色不定,似乎在祈祷着什么,却又在担心着什么。
一曲罢了,热烈激昂的掌声回响在整个戏院,久久都还能听见慢慢稀松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