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绮笙穿着布满水钻的婚纱,走在红地毯上,一步一步朝着薄凉走去。
薄凉今日一整套的白色正统西装,口袋里还有一枝红玫瑰,脸上始终挂着一丝隐隐的笑意。真真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路绮笙和他都厚着脸皮行完礼,宣读了誓词。最后,司仪说了句路绮笙没考虑到的话:“薄先生,交换完戒指,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路绮笙听完这话,脸上迅速就布满了可疑的红晕。她抬起眼用眼神问薄凉,意思是,怎么办啊?忘了这茬了!真是百密一疏,什么都考虑到了,偏偏漏掉了这个。
她应该事先让薄凉串通好司仪的啊!让他cut掉这个环节啊!
就在路绮笙还在各种怨念的时候,薄凉的俊脸已经在她眼前放大了。路绮笙紧张的咬着唇瓣,再次用眼神询问他,不会真的要亲吧?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薄凉直接用行动告诉她。
她的唇比想象中的更软更甜,(路绮笙:你竟然敢想象!你这是潜意识违约!)薄凉在周围的欢呼声中加深了这个本打算浅尝辄止的吻。辗转反侧,温柔缠绵。
除了路绮笙整个过程都完全处在震惊中,傻愣愣地瞪着大眼睛以外,薄凉觉得整体来说还是完美的。
“别瞪了,知道你眼睛好看。”薄凉借着在她头上拔礼炮纸花的动作,俯首在她耳畔轻语道。他的声音性感得跟他身上的禁欲系西装形成了妥妥的反差萌呀!
路绮笙刚被轻薄了的不快统统消失不见,只余下一点淡淡的害羞。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吧,古人诚不欺我。
路绮笙还傻乎乎的云里雾里,薄凉已经亲热而自然地挽起了她的手,开始去敬酒。
伴娘是薄家安排的,喝酒那叫一个豪爽,一轮下来绮笙只沾了些酒味,根本没下到肚。
“这就完了?也没他们说的那么累嘛。”路绮笙发表感想,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脚,“就是这鞋子我实在穿不惯。”她是跑外景的,家里几乎没有高跟鞋。
薄凉可没有她那么自在,喝了不少,白皙的脸庞有些微醺的红,领带也扯开了。他正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醒酒茶,昂头就喝,性感有型的喉结上下滑动。
路绮笙暗想,不行啊,薄少这么秀色可餐,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对,他若是偶然脱个衣服秀个腹肌。那她——要是忍不住来个霸王硬上弓的,要赔多少钱啊!
薄凉喝了醒酒茶,神色更清明了些,之前眼里微醺的醉意都没了。
“下午还有一场呢,在薄家。”薄凉开声打断了路绮笙的胡思乱想,他抬起有力的手腕,看了看手上的百达翡丽,“时间差不多了,要去准备了。”
路绮笙:“不是吧,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