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特么给你客气了?占便宜占到我头上了,你也不打听打听,从来都是我……”
“说啊!我看看你都有什么本事?”
赵大锤及时收住了话,很疑惑地问道:“你刚才喊我什么?师弟?”
那秃瓢儿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又赶紧啐了一口:“啊呸,最近在少林寺呆久了,跟那些秃驴学坏了。师弟,你别介意啊!咱们重来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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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赵大锤一边随口敷衍,一边找自己最得力狗腿子——不是安德浩那个废物,而是头号打手血子仇。
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头,来历不明,估计是个攀亲或者是碰瓷的。万一他想讹人了,就让血子仇揍他。
如果其他人有意见,说自己虐待老人,就说血子仇是临时工,已经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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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找他吧?”老头一指墙角的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你这手下不行啊!老不死的随便他打,居然累成狗了。”
再看血子仇那英俊的面庞,鼻青脸肿,青一块紫一块的,真是太让人开心了呀!
装,让你装?
一天天装,这下子被人揍了吧?该!
“老不死的是谁?”
“我就是那个老不死的。”那老头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够老了吧,也没死吧?是不是标准的老不死?”
虽然人家自认为是老不死,但咱们做为一个文化人儿,不能出言不逊。
但血子仇好歹也是自己的狗腿子,赵大锤自然要替他出头:“咄,你这乡野村夫,居然敢非礼血子仇?真是大胆!
常言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你敢非礼本侯爷的爱犬,是不是活腻歪了?”
老头哈哈大笑:“师弟,你这无耻的模样,很有师父的神韵啊!老道张三丰,是从来没见过的亲生师兄。”
“卧槽,你是张三丰?”
“嗯嗯,如假包换。”张三丰一脸嘚瑟。
试想,以他堂堂三丰真人的名号,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多少王公贵族,欲渴求一面而不得。
以前赵佶就曾下旨召见过他,都被他以下雨天路滑的借口给推掉了。
这次,因为听说师父火龙真人又个小徒弟入仕了,他才勉为其难地进汴梁一趟。刚入宫,连赵佶都没见,就来见这个小师弟了。
诚意够足了吧?面子给的不小吧?
“哈哈,原来是师兄来了。看暗器……”
嗖嗖,两个香瓜被赵大锤扔了出来。
张三丰哈哈大笑:“顽皮……卧槽,你……”
什么话都来不及说了,张三丰忽然觉得有大恐怖,比不靠谱的师父还恐怖的大恐怖。如果不能避过,只怕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
电光石火之间,张三丰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运起护身罡气。一道剑光闪过,熟铁制成的香瓜居然真得被剖成了两半。
“牛啊,这玩意儿你都能破开!平时没少破瓜吧?”
“哈哈哈哈,师弟你也不错,居然能逼得我使用流水剑。也是很难得了啊!”
看张三丰一脸的“无敌是多么的寂寞”的逼样,赵大锤仰头看天,手指下垂,对着张三丰的某处指了指,不发一言。
跟着出来看热闹的金弄玉,狠狠地啐了一口:“呸,不要脸!”就扭过身去,不去看张三丰了。
张三丰一低头,尴尬了。
一阵微凉的秋风吹过,卷起一片落叶,刚好遮挡住了某一个地方,连马赛克都省了。
“呵呵,我忘了。我平时都是把软剑当腰带用的,今天一时情急,忘了。”
张三丰一手提裤子,一手收软剑,还不忘教训赵大锤:“师弟,你这东西虽然厉害,但遇见真正的高手,被他们以内家真气破开,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看张三丰终于提上裤子了,赵大锤又指了指他的脚下:“还有一颗。”
“你大爷的,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