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圈!”
“一对尖!要不要?!”
此时,龚辉c包榭以及钮东三人正拿着扑克牌围坐在一起斗地主,龚辉看着手里的牌,目光游移地望向角落里蹲在那拿着纸笔的于豁,只见对方两眼泪汪汪地望向自己这边,一时之间,手里还有炸的龚辉忘记了开口。
“嘿嘿嘿!没了,地主赢了!”包榭将手里最后的牌丢了出去的时候哈哈笑个不停,龚辉跟着勉强微笑,在钮东洗牌的时候他低头小声问道:“包哥,咱们这样打牌真的没问题么?”
“就算有问题你想咋样?”包榭眼角的目光瞟了眼站在于豁身边的倚着墙玩着手机的梅诗,忍不住收回目光看向龚辉,又道,“梅老板说了,让我们玩的开心一点就玩得开心点,别的,你不要多想。”
“嗯”虽然龚辉对于于豁眼下的情景表示同情,但是想想刚才他那咄咄逼人的样子c问出来的问题又十分的阴阳怪气。
由于阴阳怪气辐射面积太广,“被内涵”当事人之一的梅诗听见他那一套说辞,自然是要教对方做人的。
于豁:人家真的没有恶意qaq
于是,便有了于豁眼下在远处委委屈屈地观察他们的现状。
既然要收集素材,怎么不是收集?
“素材收集好啦?”梅诗和明易正用手机商量着晚上吃什么,耳边打牌的声音已经渐小,于是抬头看了眼那边正在洗牌的龚辉他们一眼,紧接着低头看着蹲在那的于豁,问了这么一句。
“收c收集好了。”于豁点点头,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他扶了扶自己眼镜框不愿和梅诗对视,虽然他很想解释刚才他不是真的想把麻辣烫比作翔的,但是,作为一个负责人的撰稿人,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和未来可能成为他们同胞的丧尸提前露个底。
戒断血瘾的过程中你们会经过怎么样的折磨啊。
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是?
但是,从刚才梅诗就没有给他解释,甚至还被对方直接拎起衣领给提了起来。
颜面尽失c当场社死一rz
“名字取好了?叫什么?”
“《不装了,二号基地联盟是我爹》。”
梅诗:“”
“资料收集好了的话就回去吧,别打扰人家在这打牌。”梅诗说着便转身离开,对于刚刚文章那名字梅诗不予评论。
撰稿人的事她不懂。
龚辉他们见状也立刻放下手里的牌要送梅诗他们出去,被梅诗制止了,让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走到一半,梅诗又回头看了眼于豁,说道:“对了,既然你都写了稿子,说不准这次还是你发言,我寻思着一天到晚你也不能就光写稿子不是?”
此刻,龚辉只觉得心底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梅诗摇了摇手里的手机,说道:“我让我老公在段焱那边给你报了近战先锋班的训练,多多训练才能上场不被打死是不是?”
龚辉敢肯定,梅老板说打死二字的时候语气加重了。
他,这是被诅咒了吧一。一
回去之后的梅诗倒是没想过时间挺巧的,阮阮也被恰好跟着顾渊回来了,从顾渊手里接过阮阮的手,梅诗向顾渊表示感谢后便带着阮阮回到了店里。
“今天第一天跟你老师做了什么呀?”梅诗回到店里,倒了两杯热牛奶,一杯给了阮阮一杯给了自己,六六和明白看见梅诗他们回来也凑上前一起关心着今天的事情。
“上午老师让我抱着暖手宝站立,下午的时候就没有暖手宝,站军姿站了两小时。”阮阮又补充道,“站玩之后,老师让我和那些受训的叔叔阿姨c哥哥姐姐们玩一会,就送我回来了。”
将热乎乎的牛奶一饮而尽留了一圈奶胡子的阮阮语气轻快,倒是梅诗还是问着他在那里站军姿。
得知在操场上的时候,梅诗没说话,长安基地的操场可是露天的,阮阮在那里就是等于在雪地里站着的。
“阮阮还受得住么?”
“嗯嗯,早上和中午都吃了麻辣烫,我身子一只暖呼呼的呢~”阮阮既然这么说,梅诗也是心头微微松了口气。
既然选择送阮阮跟着顾渊,小孩子都没说辛苦,她这边觉得辛苦希望阮阮不要继续那才叫拖后腿。
“啊?这外面那么大的雪,阮阮你站两个小时岂不是人没了?”六六说这话也就是字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