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匀上来刚好看到何酥酥和他家公子,在船顶相拥。
何酥酥抿了抿唇,推了推苏时闲,她看起来就像是个没长脑子的人。
苏时闲淡淡道,“我把孔雀放到这上面,就是防着你,没想到你还如当年一样。”
何酥酥张了张口,以为苏时闲在说当年那块沉香木的事情,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告诉40,嫌她是上来作画的。那画画的实在是不怎么地,当年宿舍小孩教过他。看孩子付的,说他就是会了,没想到自己在房间里面苦学了大半个月都没学会。
她才承认画画是要天赋的,不像练字。
“我就是上来看看,没想到这……”
苏时闲早就看到了她的画,他从衣兜里面拿了一块扇面出来,递给何酥酥,“给你,这是扇面,你是想做画吗?我可以教你!”
何酥酥拿着扇面,只是端详了两眼,她就知道,这显然不是广陵的货色,这是京城的东西。
只怕不是曹家表哥给的,或许是苏时闲的私物。
苏时闲看到她定定的眼神,“你拿过去用吧!这是你表哥让我转交给你的,当初因为行程的事情,忙忘记了,今日才拿过来给你。
还有你要作画的事情,有时间你可以过来找我,我教你画!别再到这船顶上来了,风挺大的。”
若云跟上来,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呀,何小姐有什么不懂的,尽管过来问我家公子,我家公子。虽说是帝师大人,但还是很平易近人的,这一点,何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嘛!
何小姐的这画,我家公子用脚指头都画的比这好呢!”
若匀分明是在夸自家公子,怎么夸出来之后,众人的眼神都怪怪的。
何酥酥抬起眉眼看了一眼若匀,苏时闲也瞪了一眼若匀。
若匀瘪了瘪嘴,何小姐瞪自己就算了,他明明是给自己家公子帮忙,怎么自家公子也看自己不顺眼。
何酥酥微笑着看着若匀,“你可真会说话!”
若匀没好意思笑了笑,他想着若是何小姐,能时常去他公子房间里,那他也时常能够见到青柚姑娘了,“我这就是开句玩笑。
何小姐,日后若是作画,还真得听我家公子一句劝,可别到这船顶上来了,风这么大,何小姐的头发都吹飞了。”
何酥酥抚了抚头发,瞪着若匀,“你家莫不是祖传卖刀的吧?说话这么损人!”
“若匀,你下去!把墨笔都替我准备好!”苏时闲站在何酥酥身侧,吩咐若匀下去。
说错了话都若匀,灰溜溜下去了
此事就此作罢。
夜里,何酥酥拿着扇面,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沉香味。
“小姐,您打上船以来,您就一直在练字,不歇一歇么?这字已经写得够好了!”青柚在青灯下磨墨。
何酥酥把扇面放在一边,又拿了墨笔占了墨水,在纸上写字,“写在那扇面的字,可得好好写,一点纰漏都不能出。”
这么好的扇面,她才拿的出手,到了京城,她不一定能够托人拿到这么好的扇面。
若是这一块写坏了,那可就没了,我上哪儿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