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家公子在里面?”崔将军脸上怀疑,“你那我怎么听到里面有女子的……声音?
苏大人不是一向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吗?怎么今日……”
“怎么今日,是永亲王南下了?崔将军会在在这里?”门被推开,苏时闲声音清浅,他比门口的崔将军高出半个头。
苏时闲凌厉的眼神里,冷漠如要嗜血,俯视崔将军的时候,震得崔将军退了半步。
若匀注意到苏时闲平日里的墨色衣裳,微微敞开,里面白色的里衣上面,还站着绯红的唇印。
“想来,崔将军方才都已经听到了,我就不多说了!里面的女子怕羞,崔将军不如先请回吧!今日的事情,待到改日,我再向永亲王府道谢!”苏时闲把门掩上,拦住了眼神往里瞟的崔将军。
又吩咐一旁的若匀,“若匀,送客!”
众人都不知道苏时闲身怀武力的事情,独有何酥酥与若匀知道。
“把衣裳穿好!”何酥酥抱着一大摞被子,靠在床头,看着苏时闲衣衫不整就进来了。
苏时闲眉眼落在她颈项边的印记上。
“看什么看!人都走了没?”何酥酥又尴尬又气氛。
她喊不出来,苏时闲竟然以身试法!对她动手动脚,她想起苏时闲那一句“既然你不习惯,那就颈窝边上……”
何酥酥气急败坏,裹了被子,光着一双脚就要出去。
结果被苏时闲拦腰抱到了床上,“外面落雪了,你光着脚出去会着凉,我给你找双鞋子来!”
苏时闲顺手就拿了一双鞋子,给何酥酥穿。
“你放手!……”何酥酥双脚一伸,就缩到床上去了,她的衣裳整整齐齐,整个身上,在脖颈上留下了那几个绯红的印子。
“你不是说,你要与我说清楚外面的事情么?看样子,外面那些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水贼,难不成是永亲王府里来人,探你的底的!”
苏时闲看到她把脚伸到了床上,他就把鞋子放到了榻下,“是,外面来的人都是永亲王的人!
不论是起初佯攻行船的水贼,还是后来过来帮忙击退水贼的永亲王府的人,反正都是永亲王府里的人。”
“你和永亲王府里有过节?”何酥酥蹙眉,不对啊!她问的不是重点,遂又改口道,“你让我喊是什么原因!”
苏时闲搬了根凳子,坐到何酥酥床边,一边把於伤的药递给何酥酥,一边温言,“永亲王与当今的皇帝对立,表面上永亲王是定国安邦的王室,背地里却觊觎皇位。”
何酥酥眯着眼,捧着暖炉,“所以你是皇帝那边的,你替皇帝办事,永亲王想来一探究竟?”
可是何酥酥还是不明白,这跟苏时闲房里有女子有什么关系……
“如若别人知道我也耽于美色,就会卸下警惕。”苏时闲一番话说下来,外面的青柚和若匀都等已经在等着了。
没有主子发话,他们也不敢闯进去。
“所以你没有亲自出去应敌,是因为他们也不知道你有功夫的事情?”何酥酥挑眉,手里揣着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