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急不可耐?”话里,充满了讽刺。
覃文舒挣扎着,“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薛富城冷冷一笑,在幽黑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刺目,“放开?覃文舒你装的这么天真?别的女人往我床上爬都巴不得,你却让我放开?”
身下的人儿依旧努力推开薛富城,薛富城被覃文舒磨的心里一阵痒。
没想到,这女人在床上还有一手。
薛富城使劲将身下的覃文舒禁锢,让覃文舒连动都没有机会。
只要薛富城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连覃文舒也一样,只要他想要她,她就必须乖乖顺从。
薛富城继续在覃文舒身上游走着,覃文舒明显感觉到薛富城身上开始变得火辣起来。
他这是对自己有感觉了么?
渐渐迷离的覃文舒突然一声痛喊,薛富城已经打开了覃文舒的第一次。
薛富城看着身下表情痛苦的覃文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没想到这女人还有第一次呢?以前真是高看她了。
只可惜,只要双方签了字,他们就不再有夫妻名义了。
不知过了多久,已对身下持续的疼痛感到麻木的覃文舒,睁开眼看着在自己身上继续努力的薛富城,流下了眼泪。
薛富城正巧看到,心里一愣,不禁油生起厌恶的感觉。
他最讨厌眼泪了。
胸大无脑的女人们,动不动就用眼泪来伪装自己,以博得男人更多的怜悯和施舍。
可是对于覃文舒来说,她的眼泪不是薛富城心里所想的那样,而是她实在是难过。
薛富城离开覃文舒的身体,一阵凉意吹来,覃文舒吃力地把身下的被子拉起。
薛富城将白衬衣上的扣子系好,穿好衣服后,冷漠道:“明天黄阳会把离婚协议书和支票送来,乖乖签好字。”
说完,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覃文舒缩在床上,那一刻,她觉得她这么多年所拥有的瞬间被击破,支离破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床头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覃文舒拿过手机,是周海浪打来的。
“文舒,睡了吗?”
覃文舒努力理了理情绪,“嗯。”
“说好的请你吃大餐,我周海浪对你不会食言,说吧,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预定!”
覃文舒将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五点了,“随便吧,大餐就行。”
周海浪在电话那头抱怨起来,“这不像你啊文舒?平时都是你嚷着吃什么,今天怎么说随便了呢?”
覃文舒笑笑,跟薛富城比,周海浪明显的了解自己。
要是薛富城有周海浪一半在乎自己就好了。
“海浪哥?”
“嗯?”
“我今天去找你,见了面我再告诉你我吃什么好不好?”
电话那头的周海浪明显愣了,一会儿才说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等你,机场见。”
“机场见。”
覃文舒挂了电话后,心里很难受,明明得到了周海浪的安慰,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身体的疼痛丝毫不减,她不知道她的以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好行李,坐在沙发上,等着黄阳来。
果然,没过多久,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覃文舒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开关,给门外的黄阳开了门。
这家酒店是薛富城的,H市包括多数企业和商家都在薛富城手里。
可是, 他再有钱,对覃文舒来说有什么用?
黄阳推门进来,覃文舒心里有些惭愧。
不是她不想走到门边给黄阳开门,而是她身体实在太累,只能勉强坐在沙发上。
黄阳走进来,将一个文件袋放在桌上,“这是总裁让我交给你的,里面除了两份已经拟好的离婚协议书,还有一张一千五百万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