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舒看着在自己面前生气的薛富城,心里既高兴又难过,他也会生自己的气,四年前的薛富城是一个连情绪都不会施舍给自己的冷血动物呢!
说完,覃文舒无意间看到跑出别墅的周海浪。
随即转头,不屑的看着薛富城,“我要走了,希望我们再也不相见!
说完,扭头就走,朝着周海浪的方向跑过去。
薛富城看着覃文舒欢喜的跑到周海浪身边,像四年前喜欢围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快乐的小松鼠,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愤怒之下,薛富城狠狠的踢了脚下的沙子。
覃文舒,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做梦吧!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你刚才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覃文舒和周海浪回到车上后,覃文舒像是只跑了气的气球,立马没了底气。
是的,四年前的覃文舒在薛富城面前,就是一只没气的气球。
这四年的时间,让覃文舒从一只本就没气的气球,渐渐便成了个敢于把自己鼓起来的气球。
刚才与薛富城那短短几分钟的对话,看似已经取胜了的覃文舒,手心里还是冒了很多汗。
薛富城只看到了覃文舒刚强的一面,却没看到覃文舒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双腿和不断冒着汗的手心。
周海浪看着面色苍白的覃文舒,“对不起文舒,刚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覃文舒转头,冲着周海浪笑了笑,“海浪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这种场合喝醉,还给你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文舒,你别这么说,你要这么说就是把我当陌生人看了,我是你海浪哥,有义务站在你身后保护你的,还有佳宇,我会一直保护你们母子的。”
说实话,覃文舒在听到周海浪的一番话后,非常感动,这份感动,她想,是薛富城一辈子都无法给她的。
覃文舒抬头看着面前伫立在海边的豪华别墅,“谢谢你海浪哥。”
覃文舒想要的,不过就是像周海浪这种再平常不过的温暖话。
薛富城,你想要的我给不起,而我想要的,你再有权有钱,也都给不了。
四年前我离开你,如今的你怎么还如此的执迷不悟呢?
周海浪发动车子,“文舒,现在送你回去吗?
覃文舒摇了摇头,“不,带我去酒吧,我要好好放松放松。”
周海浪没想到覃文舒也会说出这种话,但却没有再问下去,开着车子,在H市内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家有名,但却十分隐蔽的酒吧。
昏暗的灯光,刺耳的音乐,以及一群疯狂的夜猫子。
聚集在舞池中央,跟着嗨到爆的音乐节奏,不停地摇摆着身体。
周海浪虽然去过酒吧,但像这种幻境差到极点的有名酒吧,还真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
周海浪将覃文舒放在一张吧台凳上,前台调酒的小哥凑了过了,“呦帅哥,不赖嘛,刚来就钓到这么有姿色的马子了?有两下啊!教教弟弟呗?”
周海浪并不理会调酒小哥的讥讽,对他们这种鱼目混珠的人,他才不去理会。现在唯一让自己头疼的,就是旁边的覃文舒,明明一喝酒就醉,却偏偏要求来这种地方。
周海浪看着已经要了酒在喝的覃文舒,心里有些后悔,他这么做是不是错的?
既然一心想为了覃文舒好,就不应该在她难过的时候,带她来这种地方,这不是害了覃文舒吗?
可是,覃文舒一个人正喝的高兴,“咦,海浪哥,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参加订婚礼吗?跑这干嘛来了?你走了,薛富城他会不高兴的!”
周海浪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已经神志不清的人儿,“他高不高兴和我有什么关系!文舒你别喝了,我这就带你回去啊。
说着,就要拉着覃文舒走,可是覃文舒已经喝醉了,哪里还拎的清。
一个劲的在周海浪的怀里挣扎着,旁边走来几个男人,典型的痞子模样。
“呦,这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