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带头起着哄,其中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一把拉开周海浪的胳膊,“哥们,人家美女不愿意跟你,你何必自寻苦吃呢?”
“我们认识的。”
“呵呵,来这的人哪个不说自己认识的,哥们,你是混酒吧的么?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生呢?”
周海浪身边的人越聚越多,就连那些正在舞池中嗨舞的,也都凑了过来看热闹。
几个男人趁着周海浪说话的空,上前拉扯着覃文舒。
覃文舒喝了口瓶里的酒,把剩下的酒朝着几个人身上泼去。
那几个男人立马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瞪着覃文舒,“哟哟哟,脾气还挺辣?爷儿就喜欢脾气辣的妞,给我上!”
一时间,酒吧里混作一团,简直比刚才舞池里那些疯舞的场面还要混乱。
覃文舒酒早就醒了一大半,身体不知为何却同时被几个男人拉扯着,而身旁的周海浪正被一群痞子围住。
这时,一个满身肌肉的大汉,手里拿着个啤酒瓶,朝着周海浪头上挥了过去。
当全场闹事人就等着这破碎声传开,他们就一起围攻上去,区区一个上班族,岂能是他们的对手。
那声儿酒瓶破碎声如期而至,但全场却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人再敢动。
只见薛富城手里拿着个已经碎掉的玻璃瓶,而在他前方正要打算攻击周海浪的那个男人,头发里全是混着血的玻璃渣。
男人捂着头哀嚎着,人群中没有人敢再说话,都紧紧盯着目光凶狠的薛富城。
薛富城踢了脚地上哀嚎着的男人,“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男人应允后,连忙带着一干弟兄匆匆离开了酒吧。
薛富城走到覃文舒面前,想要扶住她。
刚抓住胳膊的手,却被覃文舒一巴掌给甩开了,“不用你!
说完,踉跄地走到周海浪身边,“海浪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动你?”
周海浪摇着头,“我没事的,文舒。”
说完,抬头看着正盯着他们的薛富城。
薛富城的脸色差到了极点,走到覃文舒身后,一把拉起地上的覃文舒,愤怒的冲着覃文舒说道:“你可以不理我,我也不在乎,可是,你得跟我保证,不能再来酒吧这地方!”
覃文舒再次甩开薛富城的手,“我凭什么向你保证?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
薛富城瞪着面前的覃文舒,“你是我薛富城的前妻,这总可以了吧!”
覃文舒听后,失心疯地笑了起来,“薛富城,你竟然还记得我是你的前妻?可是你别忘了,前妻!是过期的妻子,是已经下架了的妻子!你的未婚妻现在正在家里等着你呢!你跑来这里逞什么强,算什么英雄救美!”
薛富城有那么一刻的惊呆,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变成了一个他极为陌生的人。
她的一举一动,一怒一笑,与四年前截然不同。
可是今晚是他救了他们,她竟然不懂得知恩图报么?
覃文舒转身,走到周海浪身边,“我们走!
世界上最懂覃文舒的就是周海浪了,每一次覃文舒口是心非后,转身的那一刻,一定是满脸泪水。
他看的很心疼,却又不能像薛富城那样,随时保护着她。
薛富城看着俩人远去的背影,怒火终于压抑不住,爆发了出来。
他拿起旁边的一根棒球棒,朝着吧台上一顿狂扫,碎了一地的玻璃,在薛富城眼里却是十分的可笑。
覃文舒,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再回来求着我说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