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吧?你先下去吧!”夏语面部凝结,冷然的道。
“我不忙,剩下的事情留给他们处理吧,我要陪我的老婆。”季域的声音带着些暗哑,轻轻的在夏语的耳根处吹着热气。
夏语轻轻的推开他,坐到床的另一侧。季域哪肯让她就这么轻易的逃脱,性感唇欺了上来,整个上身紧贴着夏语,慢慢的把她压倒在床上,在舞台后面他早就想把她吻个够,但是情况不允许,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他怎么舍得放弃这个机会呢?
季域用力的吸允着夏语的唇畔,火热的双唇一路往下探索着。两手不断的在夏语如玉的肌肤上游走着。粗鲁的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拽了下来,这件本来就不是很牢固的衣服,随着“嗤”的一声瞬间成了碎片。
想不到这件礼服竟是在季域的手上毁掉的,想到帮她准备礼服的袁虹很有可能就是对礼服动手脚的人,想到袁虹还可能跟季域以前有一腿,夏语阴沉的小脸上慢慢染上了几朵黑云,怒色更甚了。
对于季域的吻她四处闪躲着,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恣意妄为呢?想怎么样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而且以为自己有着一副臭皮囊,就到处粘花惹草,夏语在心中忿然的怒骂着季域。
随后夏语愤力的推开季域,耐何自己的力道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在几次失败后。夏语木然的任季域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而僵硬的躺在那里,眼角有一颗豆大的泪珠划过。
倏然,感觉身上的手已经停了下来,身上的压迫感减轻了许多,夏语才徒然睁开眼睛。迎入眼帘的是一对如豹子般的眼眸,正锐力的盯着自己。
“陆夏语,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的义务和责任,别以为你的情人回来就可以不用履行你的义务了。”季域把夏语的冷淡归结于季如城的身上,所以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刺,一根根不留情的往夏语的身上扎着,每一扎一下都弄得一阵生疼。
半响,睨着没有说话把头扭到另一端的夏语,季域的怒气更甚了,“想你的如城了是吗?!想到他你就想保持你的清高,就觉得和我在一起恶心了是吗?!”季域每说一个字都咬着牙根吐出来,虽然说话的声调并不是特别的重,但是这些话却是杀伤力十足。
夏语只觉得全身发冷,心也逐渐的沉入冰窖的最深处。她全身打着哆嗦,脸部的肌肉隐隐在抽动着,“季域,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我想老情人,那你和你的老情人袁虹也不是那样吗?!”
愤怒把所有理智、清醒给占领了,说出来的话往往都没有经过脑子过滤的,当夏语说出这样话时,她便有些后悔了,因为她不想让季域看到她卑微的一面,比如因为袁虹她才生的闷气。
夏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簌簌的掉落在枕边,季域你凭什么,每次都是这样的伤人?!睨着哭成泪人的夏语,季域有些微征,虽后才反应过来,嘴角扯出了一抹兴奋的微笑,在心里暗骂着自己的后知后觉,原来这个小女人吃醋了!
思之此,季域心中划过一丝丝的雀跃,甜蜜占据了整个心房。
夏语余光瞥见季域那抹刺眼的笑容,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男人真是把他的快乐建立别人的痛苦上,两手用力的推开季域。
季域哪给她这个机会,两手紧紧的握住夏语青葱般的玉手,轻轻的搓揉着,“原来你也会吃醋的!”
吃醋?!鬼才吃你的醋呀!夏语在心中愤愤不平的想着,虽然心里泛着酸味,但是要想让她承认吃醋,她才不会拉下这个脸,“季域,你给我起来,鬼才会吃你的醋。”夏语不爽的低吼道。
“我真的跟袁虹没有什么,要是有也是工作上的事情,记者都是喜欢捕风捉影,这种事你听听就过了,不要当真。”季域耐心的解释道,眼神里泛着浓浓的柔光。
虽然是解释但是听在夏语的耳中又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被她理解成季域有掩饰的意味,还说什么听了就过了。“季域,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和她什么关系我不想知道!”对于季域的解释,夏语还是不依不饶,小脸阴侧侧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叫她明天不用来上班,这样总能证明我们两个是清白了吧?!”季域黑眸居高临下定定的盯着夏语,他心里算计着夏语肯定会说,不用了。
“不用了!”听到季域要把袁虹开除,夏语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急急的否定道
果不其然,这小妮子是嘴硬心软的。淡淡的微笑漾开占据季域整个脸宠,整张脸部看起来是那么柔和,少了平时的肃然,看起来更有亲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