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起床找工作的夏语,在找工作时可谓是碰了一鼻子的灰,这里是旅游小镇,工作岗位本来就不是很多,而且和夏语专业对口的工作都是需要本地户口,最重要的是当面试官看到是一个孕妇时,他们已经为夏语下了死刑了,谁会录用一个孕妇呢?想着就是一个麻烦,不久生了还要放产假之类的,面试官们可没有那么傻!
这里最火热的岗位那就是要属翻译了,而夏语的英文水平是那种烂到爆的水平,现在的她有些后悔在大学时候应该选修英文的,不然就不会搞得今天这么狼狈了。满脸沮丧的她,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吃了点东西就拖着沉重的步伐就住住的房间里走去。
穿过大门走进入院子里,看到房东老太太正在收晾晒的背子,礼貌性的对她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淡淡的道,“林阿姨好。”
房东老太太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回以微笑。当夏语准备抬起脚上楼时,背后传来林阿姨不冷不热的声音,“找工作呢?”
被林阿姨突然的回话惊得一愣的夏语,已经抬起的脚悬在半空几秒后然后放下,转头道,“是呀!”
“那祝你好运!”
还以为房东太太会推荐什么好的去处,想不到只是一句祝你好运,在没有什么下文了。夏语努了努嘴,有些无语的她再一次抬起脚往二楼走去,每当楼面发出“嘭、嘭、嘭”的闷哼时,她就不由自主想到那天晚上,陈亦珊犹如藤蔓般的搂着季域的肩,抚着他的背,两人热情而忘我的热吻,这道情景成了夏语心中的一道刺,这根刺直插入心脏,要想把刺掏出就要把心脏给掏开,如果不拨掉那根刺,每天还会生疼而且无时无刻在提醒着她这件事情的存在。
夏语半靠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现在孩子有五个多月了,不过时不时肚子还会感觉到阴疼,但是休息一下过一会也就没事了,所以夏语也没有放在心上,原先在A市打算再去检查一下的,可是因为季域特殊的安排而打乱了她的计划,现在身上没有几个钱的她,根本不敢上医院,更别说产检了,如果再找不到工作,生活都成了问题了。
她轻柔的摸了摸肚子,喃喃自语道,“对不起宝宝,妈妈让你受苦了,都怪妈妈没用,只能让你过上这么奔波的日子,不过妈妈是爱你的,妈妈一定很努力的让你过上好的日子....”说着说着夏语的鼻翼又开始有些酸涩感,说好的不流泪的,一颗酸楚的眼泪从眼角划过,夏语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哭了,哭泣简真是一无是处,不仅问题不能解决还让自己徒增烦恼罢了,可是越是用手抹去,眼泪就却越是汹涌的流出来,止都止不住。
因为季域他们许久不来这里了,他们打算在岛上住上几天再回去。必竟五个人也有一年多没有聚在一起了,岛上用来网鱼和出海捕鱼的工具一应俱全,再加上岛上还配备有锅碗瓢盆,加上这里是天然的大氧吧,是最适合渡假的好地方。而白一凡早早就策划了一切,他们四人的船上都装有足够多的淡水,如果不够的话,直接叫“暗”组织的兄弟把淡水空运过来。
度弘毅虽然口气是最大的一个,在出发前虽然信誓旦旦的要拿第一,可是没有拿到第一反而落得个倒数第一,所以大家决定晚餐由他来准备。他真是偷鸡不马蚀把米,虽然度弘毅很不服,几次抽动着嘴角想反驳,但是四个人好像一条心似的,坚决不妥协,谁叫他说谁输了要负责全体人员一个星期的吃喝玩乐,当然包括这岛上的吃喝玩乐他也要负责喽!
几个人都用幸灾乐祸的眼神望着他,度弘毅咬了咬牙不甘的道,“哼!你们就等着瞧,等回A市我请你们到牢里吃吃牢饭试试!”度弘毅其实名副其实的***,家里的老爷子一直希望他能从军,可是他偏对从军没有半点兴趣,,就连家里最有危言的老爷子替他安排的军校,他都不屑一顾用出去看世界的借口为由,18岁那年不顾老爷子的反对,毅然去了美国留学。
虽然在美国享受了四年无拘无束的生活,可是当他回国后,还是拗不过老爷子各种威胁逼迫,非要送他去军队去历练历练,可是度弘毅天生反骨,怎么可能受得了爷爷为他安排的一切呢?在军队一年后他就逃了出来,度弘毅的爷爷硬是拿他没有办法,最后只能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法,就是在A市安排一个警察局长,也算是为国家做出点贡献了,谁不知道度弘毅只是挂个岗而已,每天吊儿郎当的。
白一凡四人直接把度弘毅危言耸听的话给忽略掉了,只留给他一个得讥讽的背影。
“唉!玩了两天一夜的帆船,累了!我们几个先去睡个午觉,等做好晚饭,老度你记得叫我们哈!”白一凡径直走向二楼,语气充满着挪揄的意味。
度弘毅气得七翘生烟,但是也只能认命的去工具房去寻找出海捕鱼所用的工具。超起鱼网,虽然说并不是第一次出海捕鱼了,但是他不由得咒骂道,这网怎么这么重呢?!经过两天一夜的海上奔波,体力都被消磨得差不多了,现在再提这个能不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