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利用她把季域引出来而已,何必这样呢?”一直站在身后没有说话的彭晓优口气无奈的道。
“你觉得对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值得我对她的怜悯吗?你觉得她配吗?!”季如城此刻的面部有些扭曲,语气阴恻恻的,顿了一下后,他继而又道,“你不绑的话,那只好我来动手了!”
面对此刻表情可怖的季如城,陆夏语的心沉进了谷底,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她害怕的把步子一直往后挪着,语气有些悲凉的道,“原来你们一切都计划好了是吗?”
“是又怎么样,你还以为你这只他穿过的破鞋,我会稀罕冒着生命危险来见你吗?陆夏语你也把你的位子摆得太高了吧,我只是利用你得到我的一切罢了!”
季如城狭长的双眼,满是森然,说的每一句话就像一把刀狠狠的凌迟着陆夏语,虽然说她现在认清她的爱,可是此刻季如城说出来的话竟是如此的伤人,这就是他曾经爱过的男人吗?!夏语瞪大眼眸简直有些不敢置信,虽然她知道从英国回来的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但是她绝对没有想到过这个男人原来只是利用她罢了,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重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我,只是在利用我吗?”虽然不爱了,但是夏语始终心有不甘的问到,明知道答案是这么的肯定,可是让她怎么能相信以前温柔、俊美的男子,会变成今天这样模样。
季如城扯了扯嘴角,眼神鄙夷,脸上全是嘲弄的笑容,看起来极为刺眼,显然他根本不想回答夏语的话,因为话他不想说第二遍。
“对不起了,夏语!”此时彭晓优手上已经攥着一条手母指大小的粗绳,并像她一步步的走来。
夏语没有挣扎,任着彭晓优把绳子一圈一圈的往她身上绕着。嘴里发出自嘲的嗤笑声,想不到这就是她所谓的好朋友和前男友,这是多么另人讽刺的一件事情呀,夏语用鄙夷的眼神凝视着彭晓优,里面充满了浓浓的嘲弄。
“鼓晓优,我重始至终都把你当成我的好朋友,即使是大二那年,知道了你也同样喜欢着季如城!”陆夏语用着悲凉的眼神睨着彭晓优,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会冒出这些话,可能她一直想表达的是,即使她们中间隔着一个男人,但是她重始至终还是把晓优当成好朋友,没有间隙。
彭晓优眼神微征,讷讷的把头压得很低,现在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乱遭遭的,有被拆穿心事的囧迫、有对夏语的愧疚、还有些纠结。她竟然会鬼使神拆的答应季如城,把陆夏语骗到这里....
“啧、啧、啧,彭晓优你心软啦?!哼,你没有回头路了,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陆夏语我要你看看,你所谓的季域舍不舍得拿钱来换你喽!”季如城邪魅的脸上全是阴阳怪气的表情,让人感觉很胆寒,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
“如城,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吗?在你眼中我就是那么不堪吗?你放了我,我求季域给一笔钱放你走好吗?”陆夏语用恳求的眼神睨着如城,不管他变得多么的恐怖,她都不想看到他变得那么的不堪,甚至在和季域的斗争中而失利,甚至死亡。
“陆夏语我是该笑你天真呢,还是你太会装?!你难道不知道就差一点就被枪决了,哈哈哈哈....你以为季域他是什么善类吗?”季如城的笑声好肆意,好像是别人讲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来,笑得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着,脸色异常的胀红。
“不会的,季域答应我他会放了你的,怎么会这样?”陆夏语的声音犹如蚊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季如城的话进行反驳,不过此时的她显得这样的毫无底气。
“哈哈哈,陆夏语你这个贱人,果然是很天真,季域的话你也能信,他就是个混蛋,把所有我的东西他都想占为极有了,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有错吗?你一点都不肯帮我,反而加入了他的阵营,你说可笑吗?”此时的季如城一步一步的向陆夏语走去,脸上全是阴寒。
季如城慢慢的蹲下来,眼神森然的睨着她,左手用力的攫住她,五根手指慢慢的收紧,像是泄愤般,夏语只感觉下巴一阵阵的吃痛,感觉到下额骨传来的声音,夏语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够了!”彭晓优一阵怒吼,冲到陆夏语身边把季如城给推倒在甲板上,而他右手紧握高角杯中的红酒撒了一地,酒红色的液体撒在白色的甲板上,显得特别的突兀。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晓优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季如城眯起狭长而危险的双眸盯着晓优,理了理他那身精良的意大利玄色风衣,高大的身影把晓优和夏语的身子都召住了,他用鄙夷的双眸盯着她们。
“彭晓优,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却帮着你的前情敌,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季如城的语气全是讥讽,顿了一下既而又道,“电话打了吗?还有多么时间我们可以到达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