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语,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季域倏然把手一放,然后撰住陆夏语的手腕使之身体背过去,然后两只双手狠狠的撕扯着陆夏语身上的衣服,“嘶、嘶、嘶”陆夏语身上的衣服发出一声声暗哑的撕裂声,这让陆夏语的心惊恐的狂跳着。
“季域,你放手,你到底想干什么?”陆夏语睁大着惊恐的眸子,扯着嗓子大叫道,她不断用手和脚拼命的反抗着,不过现在她的力气,怎么能抵得过一个丧失理智的男人呢?
季域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还是用行动回答了一切。为了阻止她不安分的手,季域还用撕下的衣服把她的手捆绑在床头上。
“季域,我求你放了我好吗?”因为前面用力过猛的喉咙已经变得很辛辣,所以此刻陆夏语的语气变得非常的嘶哑。
“放了你,谁来放我了?”
季域好似发了疯似的发出一记巨吼,而他没有因为陆夏语的求饶而停止手上的动作,而是更疯狂更狠戾的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一一的瓦解。
“季域,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不要让我恨你....”陆夏语扯着辛辣的嗓子不断的求饶,可是这一切却换来季域的变本加厉。
当陆夏语的光裸的身躯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当中时,她感觉她的皮肤的毛孔都坚了起来,全身都在忍不住在颤抖。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冷,还包含了心冷还有太多的酸楚、屈辱。
“季域你会后悔的,我身体还没有恢复,我求你了。。。。”说好不流泪的陆夏语,此刻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模糊了双眼,她声音的嘶哑的苦苦哀求着季域,头发已经散乱逢乱,几捋头发被泪水给侵湿,贴在脸上说不出的狼狈不堪。
“陆夏语,我要你知道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季域咬着牙狠戾的宣示着主权,两手握紧陆夏语的腰枝,并把自己的利器往陆夏语的身体最深处送去且疯狂的律动着。
陆夏语感觉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这个男人还是保持一个姿式凶猛的向他进攻着,泪已经早已经断了线,身体上和心的疼痛让她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好想这一切只是自己做的恶梦,或者在这一刻直接死过去算了,可是身体的疼痛在提醒她一切的都是真的。
直到季域低吼一声后,精壮的身躯整个都半趴在她的身上,她整个身体根本无力再承受季域的重量,她整个**的身体重重的跌在了床上,手上因为不断的摩擦已经辛辣不已。
季域从陆夏语的身上爬了起来,整理好自己后松开了陆夏语的双手,冷冷的道,“陆夏语这个是给你的教训,下次记住不要和男人走得太近。”
季域用床头上的纸巾擦试好自己后无情的扔在了陆夏语身上,半响后整个儿童房又恢复了寂静,静得陆夏语可以听到死亡的气息。
陆夏语匍匐在床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声,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完呢?到底还要多痛再不会感觉到痛的感觉呢?
翌日,双眼红肿的陆夏语坐在办公桌上,整理着文件,并一一熟悉着文件柜里放的文件和电脑里面的资料,还有在网上学习着各种合同的拟定。
快速的拨通着季域的内线急道,“季总昨天的施工图和施工方案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说罢,陆夏语就想把电话给挂断,现在的她就连跟他多说一句话,她都觉得多余。
“你把它打印出来,送到我办公室,我审阅后再送到施工部。”季域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即使是心有余悸,即使有太多的不甘愿,但是为了工作陆夏语只得,把文件打印出来。
敲了门后,里面很快传来冷冷的回应声:“进来!”
“季总,这是您要的施工图和施工方案。“陆夏语恭敬的弯腰把手上的文件递给季域。
正在批阅文件的季域抬起头,接过陆夏语手中的文件,认真的翻阅起来。他的眼眸里并没有在陆夏语的脸上停留太多的时间,而他的整个表情淡定而沉稳,好似昨天的事情亦没有发生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