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域一路跌跌撞撞的,没有方向的寻找着陆夏语。每见一个人他都焦灼的问他们有没有见到一位东方女子。可是都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这让季域心里更升起不安起来,他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就像他刚刚想的那样,他要失去她了吗?
季域的心在突突的跳个不停,想着陆夏语有可能去的地方,他凌乱的步伐在波西塔诺镇的各个地方寻找着。天已经慢慢的黑了下来,天空只剩下映照着一些昏黄,季域的心慢慢的往下沉。想着她空洞的眼睛,毫无生机的脸色,越想越是慌乱,这个女人不会想不开吧?!!
“陆夏语,你站着别动,你给我听着!别动!”看着陆夏语站在大石身体有些微微的倾斜着,她好像迈出决绝的脚步好,好像想跳进海里似的,看着那惊涛骇浪拍打着岩石,季域整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里慌乱到了极点,他对陆夏语怒吼着,生怕陆夏语一个闪身跳进海里。
陆夏语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心里一片惊骇,她有些迷惑的皱起两道黛眉,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了季域一眼,只见季域的脸上写满焦灼,脸上带着急的冷硬。
想不到这个男人这么快的找到这里了,天已经黑了,她也想从岩石上下来,然后返回居住的别墅。她不理会季域,还是稍稍挪动着步伐,想从岩石上面下来,返回去。
看着陆夏语不听他的话,还是往前迈,季域的心一直揪着,他在一次吼道,“陆夏语,有什么我们好好说,求你别动,听到了没有?!!!”
说罢,季域已经移动他的步伐,快速的往陆夏语的那块岩石奔去,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不听话,想着他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他的头好像快要炸开了,心里又是一阵的疼痛。
季域必竟是练家子的,身体素质好的没话说,三下两下的就来到了陆夏语的那块岩石。他长臂一捞,把她牢牢的紧固在怀中,使她动弹不得。
陆夏语被季域突如其来的举动,勒得喘不过气来,陆夏语不适的拼命的在季域的怀中挣扎的,并怒道,“季域,你放开我!!!”
而这个举动恰恰被季域理解成这个女人又要寻死觅活的,他心里又由来的一阵恐慌与惶恐,语气急促的道,“我就不放,除非你答应我不做傻事!”
感受到季域突突跳动絮乱的心跳,还有了上下起伏的胸膛,还有他嘴里说的话语,陆夏语才明白这个男人以为她是想跳海寻死。脑子,突然一转,既然他是这样认为的,那就顺着他的意吧。
“好,我答应你不做傻事,但是同样答应我,放我离开,结束我们的婚姻,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陆夏语深知现在是最好谈条件的时刻,虽然能感受到季域身上传来的紧张,但是这个阴睛不定的男人,她已经决定要离开他了,她不想再也没有尊严的活下去,即使还爱他。
“休想!!!”季域果断的否绝道,心里因为陆夏语的话痉挛的要命,亦是痛得要命。
听到季域果断的否绝声,陆夏语拼命的挣扎着,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不爱她却要困着她,折磨她,凭什么我陆夏语要被折磨后,还要对他摇尾乞怜的活着,昨天晚上她已经决定了,这个男人已经不值得她留恋,何况她已经是残缺之身?
“季域,你可以否绝,但是我告诉你我今天死不了,我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有一千种的死法,你现在这样折磨我,不就是想让我死吗?那我就成全你,只要我死了,是不是你所有的恨都会消失?”陆夏语有些情绪激动的说完后更是一片激动的挣扎。
季域掰过陆夏语的身子,让其面对着他,两手撰着陆夏语的两个手腕怒吼道,“陆夏语,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你就这么想死,一刻也不想呆在我身边?”
陆夏语迎上季域凛冽审视的眸子道,“是的,季域你每天折磨我,你是不是很开心?当你开心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有时我会生不如死,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你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看着陆夏语眼眸里的盛气凌人还有眸子里面的笃定,他的心一抽又一抽猛烈的疼痛着,“陆夏语你有没有想过我那样对你,那是因为什么?曾经我把你捧在手心,以为只要和我相处的时间久了,你就会慢慢的爱上我,整个心身都属于我,至到你怀孕,我心心念念的想着,我们会有一个家,一个属于我们的家。可是,事情不是我想着,它就会顺着我的方向前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