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季叔叔,季域不是故意的,他,他只是去拿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不来,我求求你去救救他!”陆夏语有点害怕,她害怕眼前的季叔叔不会帮她,同时她也担心被困在酒窖的季域会害怕。
“快,快带我去!”缓过神来的季父道。
“哦,哦!”事情和陆夏语想的不一样,所以她反应慢半拍的道。
反应过来的陆夏语急冲冲的带着季父往酒窑赶。
“季域,你还好吗?听到声音回答我好吗?”陆夏语向酒窑叫喊着。
“还没死,不过你的动作跟乌龟一样慢。”季域微若的声音在暗黑的环境中响起,身体已经严重脱水的他,随时有可能昏过去。
季父用力的推着酒窑的木门,可是任凭怎么推也推不开。
“季域,你撑着点,我去找人和找工具。”季父焦急的对着季域道,头上已经满头大汗。
季父甚至没有等等域回应,又急匆匆的去找工具。
站在台阶上的季域,勾起一抹苦笑,他很想对门外的那个男人怒吼,我现在这样不是你造成的吗?不要假惺惺的。可是他连说这些话的力气都没有。
想必现在他的父亲已经知道,他被困在这里绝非偶然了吧,可是他会为了自己而去训斥那个女人吗?他也许现在是心疼自己的,可是却只是一时的,从他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抛弃自己的母亲时,他小小的世界就告诉自己已经没有父亲了,父亲只是水中的倒影。
他以前可以抛弃他,现在同样,他又怎么指望这样的父亲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呢?
“对不起季域,我们走得太过匆忙了,忘记拿工具了!不过你不用怕哦,我在这里守着你,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哦,我一直在门外!”陆夏语带着一些愧疚的道。
“唉,不怕神一样的战友,就怕猪一样的队人!”虽然每说一句话,就会耗费更多的体力,但他还是忍不住逗逗她,奚落她。
“你骂吧,骂吧!只要你不害怕就好,是我没用,不然你早就出来了!”对于季域的讥讽陆夏语一点也不在意,她确实办事不利,所以季域说的事实,她有什么好怎不争辩的呢?相反的她还很自责。
陆夏语坐在台阶上,小手支着下巴,心里有些郁闷,如城怎么都不跟她过来呢?而且也不问问她到底什么事情这么急,还有那个季阿姨,有必要这么凶吗?想到这里陆夏语不禁有些受伤,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相隔一门的的季域还以为陆夏语还会跟他找话题说下去,没有想到酒窑又愎复死一样的沉寂。
“喂,胆小鬼陆夏语,你不会害怕走了吧!”季域道,其实他很害怕她离开的,有她存在,就像个特别的存在。
。。。。。。
也许就在那时,已经有种情愫在心中生根萌芽了吧!
最后季域被救了出来,因为酒窑潮湿阴冷,而且他是真的没有吃饭。所以救出来后,他发烧了。在医院躺了几天才出院。
因为他的事情,父亲确实和继母大吵了一架,从那以后继母对他的恨更加的变本加厉,对付他的手段都层出不穷,但是幸好有她。
记忆的洪流在巨烈的洗礼着季域的脑子,身旁的她安稳的睡着,小小的她说着的那一句,我在这里守着你,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哦,我一直在门外!
仅仅因为这一句话,季域看到希望,就像看到早晨的晨曦那般美好。
季域轻轻的侧身拥住她,闻着她的发香,感受着她的心跳,这一切是都是多么的真实。她已经融入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即使她换了新的面孔,他还是能精准无误的感觉到她。。。。
“夏语,你知道吗?我爱了你十几年,虽然很辛苦,但是我心甘情愿!”季域轻轻的呢喃道,并轻轻的吻了吻寻若柳的发头。
翌日
醒过来的寻若柳,头胀痛胀痛的,比昨天早上倒时差的更甚,她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记忆的碎片在脑中不断的重组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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