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秒钟后得到个答案,酒店,可是季域去哪里了呢?当看到床头柜上的杯子压着一张纸条,寻若柳有些疑惑的把杯子拿开,快速的把纸条拿起,端详着上面龙飞凤舞个性的字迹。
“蜂蜜水喝了,对胃好一些!桌面上有电话号码,记得叫餐!”
简短的字迹中无不透露出关心,寻若柳有些不屑的把纸条揉成一团,被揉成团的纸条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然后准确的躺在垃圾里。
看成身上的睡袍,看来他们昨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床边还放叠放整齐的衣服,这些都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她一点印像都没有。把衣服展开,把快速的往自己的身上套着。
寻若柳刚想站起来,但是整个身体好像不听使唤,全身都轻飘飘的,头也昏忽忽的,她有些重心不稳的跌坐回到床上。
她一只扶额,心里懊恼极了,这些天来她有着太多的改变,定力差。身体也开始放纵,这根本和她在新加坡的严谨、做事果断的她不一样。寻若柳紧紧的攥着拳头,脑子飞快的运转着,她是不是先把季域给解决了,再去收拾那个女人。
她的眸子里现在满是凌厉,可是不知道她想到什么,寻若柳眸子里的那抹凌厉慢慢的化为惆怅。
是的,她承认她下不了手,可是难道这些年的痛苦这就样算了吗?
“哐!”寻若柳把杯子用手给撩倒,杯子飞出两米多,在柔软的地毯上打了几个滚后,撞到欧式椅子的凳角,最后停了下来,杯子并没有破,但是季域准备好的蜂蜜水酒了一地,杯子里还剩下的一些水,因为杯子停下来后,水还没有完全静止,它们在杯子里来来回回的晃动着。。。。。
难道她回来的目的就是这样吗?为什么自己总是被这个男人给牵着走,寻若柳的眸子里全是隐忍,明明自己有给多机会杀了他,可是自己却没有动手,而现在那个男人却处处维护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只是搬出了季家,明义上她还是季域的正牌妻子,她还有季域生了个儿子。而自己现在得到了什么?现在的身份是季域的情妇,随时要帮那个男人解决生理问题,她不能生孩子,她曾经拥有唯一的孩子,也被那个男人给扼杀了
三年前他欺骗她,她已经没有**了。就是了为羞辱她,打压她,让她痛不欲生,虽然至到两年前她的月事再次来潮,她才意识到季域欺骗了她。可是那有什么用呢?她满心希望的跑到新加坡的医院去检查,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连续去了几家,得到的结果都是,因为自己的**受到严重的伤害,虽然保住了,但是以后再怀孕的机会只有百分之一,再加上她的体质偏寒,所以能再次怀孕的机会简直就是没有零。
现在的寻若柳每每看到孩子,就像插进她心中的一把刀那般疼痛,没有知道她在季家看到季豪时是多么的煎熬,但是她绝不能做没有底线的事情,对一个孩子下手。
已经准备30的她,其实内心是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个孩子,而她唯一的孩子却死在了三年前最寒冷的冬天了。。。。。
疼痛向排山倒海冰冷的巨浪,一阵又一阵的袭击着她。刺骨冰冷的海水无情的一波波的冲刷她的身体,好冷好冷好痛,全身上下都痛得无法呼吸了。寻若柳双手环着两臂,全身瑟瑟发抖着,她的身体不断的战栗着,虽然现在是夏天。
倏然,头顶响起一记急促的男声,“若若,你怎么了?”
季域早上都有运动的习惯,几个好友相约早上去晨练,所以他很早就出门。不过心不在焉的他,找了借口后早早的就回来了,一开门就看到神色异常的寻若柳。
寻若柳根本不理会季域,此刻她的头袋一片空白,好像自己置身于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嘴唇已经变得青紫,脸就也一张白纸那般苍白了。
没有得到理会的季域,心下一阵惶恐,他双手紧握着寻若柳的两臂,轻轻的晃动着她,并急促的寻问道,“若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哪里不舒服,你说话呀!”
季域的脸上满是焦虑和慌张,也只有寻若柳能让他心神不定,让他不再是从容不迫。
寻若柳现在佛一人在无人的深海飘飘忽忽,一望无际的大海只有她一个人,而且头顶上是一片黑压压的天空,整个世界感觉沉闷无比。她好害怕好害怕,她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她感觉自己离死亡好近好近。
她全身颤抖得更加的厉害了,嘴里还喘着粗气,脸色有青紫,这样的寻若柳让季域彻底慌了神,他不知道为什么寻若柳为什么这么失控,他紧紧的抱住全身颤抖得厉害的寻若柳。
“若若,你到底怎么,怎么了,别怕,别怕,有我?”他无法用言语宣泄此刻的害怕,只能紧紧的把她拥入怀中,甚至想把她柔进他的骨子里,他好想帮她分担她的恐惧和害怕。
寻若柳被这突然其来的怀抱给震住了,就像海面飘来的床只,把她救了上去。好温暖,好温暖,渐渐的她不再觉得冷了,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的平静起来。
季域轻轻的抚着寻若柳的背,他感觉到了寻若柳逐渐平静了下来,心底的慌乱慢慢的平复,他的大脑才开始运转着,现在她才意识到他的若若根本是想到了什么害怕的事情。
又或者三年前的事情给她留下了巨大的心里阴影,所以她才会变得如此的失常。这一切是因为他,她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