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抵抗,可是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到最后干脆放弃,她没有一点情绪的双眼张开,静静的看着疯逛的男人,她就像一尊木偶,没有任何的回应,脸上尽是一片冷漠,就连被蹂躏的双唇也是冰冷的不带一丝的温度。
他还是走不进她的心,得不到任何回应的宫文彬像被人泼了冷水,心沉入了冰寒的深水。宫文彬满脸的受伤,他从寻若柳的身心爬了起来,空气凝滞着,坠入了无限的暗黑的沉默中。
半响后,寻若柳打破沉默道,“如果你想这样羞辱我,你做到了!”
寻若柳起身,越过宫文彬,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房间。把门重重的关上后,她所有的面具都卸下了面具和防备。
这一个月的时间太多的真相,太多的委屈,太多说不出口的爱,太多的太多……眼泪再一次的滑落,她不知道为什么季域会说这样的话,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那一刀把这一切的感情都切断了。
寻若柳在责怪自己的后知后觉,这些年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从恨到爱,再从恨到爱,这样反反复复的折磨着对方,甚至让对方濒临死亡,这一切都是源于不信任。
……
看着那道紧闭的大门,宫文彬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语。大厅上幽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忽暗忽明的,他不想做做猎守者,但感情的东西就是不问缘由,莫名的一种发酵剂,让人充满了欲望和占有。
勾起一抹嘲讽的嘴角,宫文彬在自嘲着,就算她再恨那个男人,也是因爱生恨。而自己呢,就算自己再爱她,可是却不能把她心中那个人给剔除,原来爱和恨是一体的,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可是痛着却不能叫出声,却找不到宣泄口。
他有一瞬间很想离开,他不想再呆在这里当笑话了,一点都不想。当他想转身的时候看着那道紧闭的门口,他又顿住了脚步,她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吧!
最后他还是放心不下她,原来爱就是能让一个甘败涂地、心甘情愿,也许他欠她的吧,也许两年前他就做错了,隐瞒、欺骗并不能换来爱情……
“扣、扣、扣!”宫文彬轻柔的敲了敲门道,“柳柳,出来吃饭好吗?!”
许久门内都没有回应,以沉默代替着回答。
“柳柳,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撞门进去了!”宫文彬道。
倏然,“咔嚓!”门被应声打开,寻若柳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从红肿的双眼可以看出,她刚哭过。
寻若柳没有矫情,坐在了宫文彬的对面,她抬起头用讳暗如深眸子看着他,半响后她才从嘴里飘出两个字,“谢谢!”
“不过,吃饱了这顿饭,你可以走了,新加坡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那里有你的爱人和亲人!”寻若柳再一次开口道。
“寻若柳,我告诉你,我不想走,谁都别想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逼我走!”宫文彬激动的道。
寻若柳因为宫文彬的这句话,表情一滞,随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知道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了,宫文彬缓了缓道,“在你难过的时候我想给我的肩膀给你靠,无关于爱,纯属朋友之间的安慰!”
寻若柳淡淡的瞥了宫文彬一眼,没有再说话。
“柳柳,你这样的情绪我不放心!”宫文彬诚挚的道,脸上一片的纯净,和刚刚那些浑浊完全不一样。
得不到回应的宫文彬再道,“除非你答应我别在折磨自己,好好吃饭、好好重新开始生活,我可以不打搅你的生活!”
好好重新开始生活,这几个字就像一声声的闷雷,轰炸她的心房,她的心猛然被一根弦拉得紧紧的,心脏又开始出现钝痛。
“随你!”寻若柳淡漠的道。
看着身形苍白,眼神空洞无神,脸色憔悴的寻若柳,宫文彬很是心疼,但他却不知道怎么样安慰,他不知道季域到底跟寻若柳说了什么,但是他可以猜想到因为寻若柳的那一刀,两个人的误会也许更深了吧!所以她才如此的萧瑟,痛苦……
吃饱的寻若柳,起身又回了房间,连续几天都是如此。宫文彬也不逼她做什么改变,他想时间是疗伤最好的良药,过一段时间她也许就会走出来。她走的出来的那天,也许是他该离开的时候了,不属于自己人的永远都不会改变,即使她身边是一个人,即使自己为了她做了这么多,他都不能走进她的心,也许做朋友是他们最好的结果。
不甘心又能拿她怎么样呢,他不想让她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