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几天前终于收到了消息,她是钱正国的女儿,而他们住在防守森严的南海区,那一代都住着国家重要的科教人员,而彭晓优一家也很可能住在那里。
飞机缓缓的降落在B市,白一凡的心却很忐忑,因为彭晓优和他认识的女人都不一样,清醒的她很高冷、很自我、也很独立。而以前他认识的女人很性感、很黏人,而最要的是也很爱他,而彭晓优是他唯一的不确定很不确定,唯一的不敢把握。
正在花园里的彭晓优,脸上全是淡然,她拿着铲子轻轻的挖着土,额山的汗水滴入泥土中,享受着泥土的芬芳。
一个如水杯的小坑已经挖好,她轻轻的把幼小的花苗轻轻的拾起,如获至宝般的小心把它放在小坑内,然后慢慢的填土,最后两手在它的身上掩了掩。
种完一颗再到下一颗,这是彭晓优从早上到现在种下的第20株的小花。用手随意的抚了抚额山的汗水后,打开水瓶,咕噜咕噜的喝起水来。
从小她就喜欢种花,虽然说她的性格和长相虽不如花儿那般娇艳、动人,但花儿是个寄托,她寂寞的时候可以看着它们在风中摇曳的样子,她伤心了可以帮它们填土,她高兴的时候可以为它们浇水……
她好想看着满园花朵盛开时的万紫千红,可是很可惜现在是冬天。
也很可惜他没有来找她,甚至没有一通电话。
有时她想着离开时的那个拥抱,害怕他去执行任物有什么不测,可是从A市的财经新闻上可以经常看到他经常出现大型的活动的现场。他的皮肤还是那般的通透,脸上笑俊朗无比,对于记者所有尖酸的问题都可以一一的化解,甚至还可以把任何问题都玩弄在股掌之中。
是的,他很圆滑,而自己很死板,这样的组合实在不是很搭调。
“笑笑,爸爸做了些奇趣饼干,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身后传来了父亲兴奋的叫喊声。
彭晓优缓缓的站了起身来,不过在站起来那刹那,头有些晕眩,胃有些翻腾。脸上立即变马煞白的,不过站定一会后这种不适感随之远走。
“你看你,种个花把只自己的脸弄成的画画本了,脏兮兮的!”父亲慈爱的笑道,笑容里满满都是爱。
这种感觉已经多久没有了,父亲有一身的厨艺,可是自从母亲去世后,他没再下过厨,父亲每天都忙着搞他的科研工作,而她最多的是看着园子里的花花草草。
母亲去了,而自己失去了母爱,同时也失去的父爱,这让她很孤僻的原因。而今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夏天,园子里有着可爱的花儿,也是父母的欢声笑语,父亲在厨房做着饭,而母亲在园子里陪在园子里和她玩。
不过现在是冬天,她可能再也回不到那年的泥土芬芳的夏天,而有些感情也许也是她不能得到的东西。
彭晓优把饼干送进嘴里,香香的,脆脆的还是那个味,可是她却如同嚼蜡。
钱正国看着神情恍惚的彭晓优,关切的问道,“晓优怎么了?饼干不好吃吗?”
被父亲的声音拉回现实的她,回道,“没有还是那个味,爸我先上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嗯!那你快点,准备开饭了!”钱国正在她身后叮嘱道。
看着彭晓优的背影,钱国正陷入了沉思。
其实她的胃有些不舒服,已经持续了好几天,她不想让父亲担心所以没说。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台上没过水的风信子,趴在桌子上静静的看它的根部和水的位置,为什么风信子开花却如此的短暂呢?为什么等待是如此煎熬呢?
发了一下呆后,彭晓优进了浴室把自己洗了个净,她拿出手机望了又望,没有任何的动静,把手机扔到一边,下了楼。
父女两人坐在桌子上静静的吃着午饭,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钱国正几次翕动嘴角,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桌的彭晓优。
最后他还是没忍住问道,“笑笑,回来你是不是不开心?!”
彭晓优抬起眼眸看了父亲一眼后,淡然道,“父亲你想多了,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个性的,你不知道?”
她的话刺痛了钱国正,以前的她并不是这样的,想她刚出生的那年,她就是个爱笑的姑娘,只有稍稍逗逗,就能让她哈哈大笑,所以他们给她取名叫笑笑,而现在笑笑这个名字用在她的身上,很是突兀。
彭晓优吃了一点道,“爸爸我吃饱了,你慢吃,等会你吃完后我一起洗碗!”
说罢她又快速上了楼,胃里又传来翻滚,她不是没有想过那样的可能,可是她竟有些不敢去证实,她害怕,害怕面对,所以索性不去管她。
为了让父亲看了端倪,她尽量少跟他相处,不过她也暂时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估摸着父亲也快吃完了,彭晓优才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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