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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内,坐在沙发上的彭晓优如坐针毡,翕动几次嘴后她终是道,“昨天晚上他来找我了,所以被抓到安保局的人是他。”
她言简意赅的道,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
钱国正推了推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道,“笑笑,你打算怎么办?”
“爸,我想让你把他救出来!”彭晓优毫不掩饰的道。
钱父的脸上透着为难,他道,“你知道安保局不是儿戏,现在用什么方法给保他出来是个难题?”
顿了一下,钱父遂又道,“他已经进了安保局,证明已经承认了罪名,现在我们要说他是你朋友的话,有点说不通。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你去证明你们俩夫妻关系,那天晚上因为闹别扭所以才这样,但如果说这样保他出来,那你和他夫妻的事情将会坐实。”
“笑笑,爸爸想问你,你跟这个男人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最后钱父郑重的问道。
彭晓优的脸上充满了纠结,她害怕受到伤害,她也害怕承认,更害怕受到伤害,想当年季如城是个交换生来到B市学习,就因为短暂的相处,彭晓优对他萌芽出青春期情愫,以至后面念念不忘,最后励志一定要追随他的步伐,可是后来呢?为了他,她甘愿出卖好友,可那个男人也只是把她当做一颗棋子罢了……
那刻骨铭心的伤口,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好些,现在每次想起,伤口就会像被撕开那般血淋淋的痛。
父女两人的谈话变成了沉默了,钱父也没有再逼问她,他想给她一点时间考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电视的节目声音还在回放着,可是两人的心都不在电视节目中。
“爸,还有什么方法难把白一凡保出来吗?”最后彭晓优道。
钱正国叹了一口气后,站了起来道,“我尽量吧!”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彭晓优陷入了深思,她是该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了,不然总是这样给他希望并不好,回到房间她失眠了。
三天后,白一凡果然被放了出来,她主动打电话给了他,约他在咖啡厅见面。
两人坐在咖啡厅里,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彭晓优搅动着杯子里面的咖啡,她有些不敢看白一凡。
“如果我们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那我先走了!”白一凡冷冷的道,睨着彭晓优的眸子充满了危险性。
彭晓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白一凡其实我们并不合适,这几年谢谢你的照顾!”
白一凡表情一滞,有什么东西在眼底裂开,最后蔓延到心底。他早就猜到这样的结局了,这个女人在人前只是称他们是普通朋友,就连他被抓起来,也不愿意承认他们的关系,没有一通的电话,没有问候,这个女人的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
四年的照顾对她来说一文不值,就连一个愧疚的表情她都不会给你。看着一脸淡然的彭晓优,白一凡怒了,被这个女人彻底的给激怒了。
“哼!”白一凡从鼻翼中轻嗤出嘲讽声道,“终于在今天看出我在你心中的位置,看来勉强来的幸福是不能长久的,祝福你找到值得让你去爱的男人。”
说完这些,白一凡站了起来又道,“我白一凡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不屑你。以后就装作不认识,免得让彼此都尴尬!”
彭晓优放在桌下的手,不停的攥着衣角,心里被钊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着。
“还有我会回美国,不会给你再造成什么负担,不过你不要忘记了,在美国我们已经注册结婚了,希望你有时间来美国来找我,把该走完的程序都走完了。”冷冷的抛下这句话,白一凡离开了咖啡厅。
坐在椅子上的彭晓优开始无所适从起来,心痛的感觉蔓延到全身,她只觉得胸很闷,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坐了一会儿,她无力的站了起来,脚步好似踩了棉花似的离开了咖啡厅。
回到酒店的白一凡,当晚就预定了回美国的票,不过飞机是次日的早上10点钟。夜才刚刚开始,他已经躺在了床上,全身上下都空洞麻木着,他在心底不停的咒骂着自己犯贱,曾经游戏在男女情感游戏中如鱼得水的他,现在也会感觉到什么叫做心痛的感觉了。
直到捱到12点钟的白一凡,也没能把心痛的感觉赶走一些,也没能让自己进入梦乡。他倏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突然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流连酒吧这个场所了,所以今天晚上他决定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
吃饱喝足的两人,坐在沙滩上,听着海浪的声音,看着天空的繁星,别墅的点点灯光照耀在他们身上。
“老公,今天晚上我做的菜怎么样?”寻若柳的脸上充满了媚笑,献媚的道。
“一般!”季域淡淡的道,遂又道,“还算能管得住男人的胃!”
这个可恶的男人,最近总是喜欢用言语来调戏她。
“不过现在我的心还有身现在还需要你来管!”季域火热的视线从寻若柳的脸上,停留在了胸上,那抹火热的背后装满了狂野的男人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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