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陈师破旧的日产蓝鸟,他们准备先到市区酒店放下行李,这辆车看来有些年头,空调实在不太给力,Max高大的身躯憋在轿厢里,感觉不停地冒着汗水。
但他全然不顾炎热的环境,和陈师聊起了今晚的接风行程,这一老一少,表面看似性格完全不同,但由于共同的爱好,反而变得十分投机。
“班谷的夜店主要集中几大区域,这几年政府加大了扫黄力度,以前店里的肉色满园,现在基本上都看不到了。”
Max显得有些失望,怪就怪网上的信息不太齐全,好多重油重荤的描述,几乎都是很早之前的旧新闻,现在老司机有了新玩法,还要全靠陈师指路。
“现在基本都是以外带为主,你看好哪个泰语老师,给店里交一笔出台费,将老师请到酒店进行一对一补习。”
“补习费一般是多少呢?”只有面对这些问题,Max才会虚心求教,恨不得拿出笔记本做好要点记录。
“那要看你找的哪种老师了,普通老师两三千铢,高级老师也有五千往上的,还有东欧来的外教,菲律岛的混血,这些根据档次不同,收费上至一两万。”
Max被撩动得有些忍不住了,一边给身旁的王峰使着眼色,一边开始构思今晚的臆想:“我从小英文就不好,今天一定要找个外教,恶补一些英文对话。”
王峰感觉到好友只是比喻,但还是不太理解:“你要学英文?我从来没见过你会说英文啊?”
Max露出了招牌的淫笑,舔着嘴唇说道:“我会的英文都是实用性的,都是什么eonbaby,ohyes,ohno。”
“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咸湿、最好色的人。”王峰摇着头,无奈地看着这个损友。
“Oh,baby,你说对了。”
Max恬不知耻,居然大方的承认了,但他有一点万万没想到,要说“最好色”,他可能还欠些火候。
因为前面正在开车的陈师,才是真正的宗师级人物。
陈师这一年来收入骤减,为了控制支出,只能亏待自己的小弟分身,已经很久没去花场潇洒了。
他这几个月来全靠勾搭上帮忙清洁家务的老保姆,让钟点工不光处理家务,还顺便帮着处理一下自己的个人需求。
但是这个上了年纪的老阿姨,就像是窝头咸菜,只能算作勉强糊口,日子久了,吃得有些反胃,不得不怀念起荤腥的肉味。
正好王峰和Max两个年轻人出现,他们到达暹罗,意味着大生意的到来,带着客人去花天酒地一场,陈师也难得跟着开开荤,让自己沾点油腥。
于是放下行李,他们随便吃了点路边摊,暹罗的路边小吃很有特色,不比餐厅里的正餐味道差,三个人吃饱喝足,算下来花了不到300铢,可以说非常划算。
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快餐节约时间,可以把更多时间留给饭后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