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小儿子去世,对老先生的打击很大,但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一些传言,说是庄吉武虽未成婚,但入狱前同居女友已有身孕,也是就是说,庄吉武还有一个遗腹子。
“这是一个女儿,也是我父亲的唯一孙女。”庄吉雄说起兄弟的离世,仍然带着一丝遗憾。
Max基本猜到了,试探着问道:“是不是这个女孩失散了,现在想要找她?”
“不错,我这个侄女从生下来就没人见过,这么多年一直在苦苦寻找。”
王峰听出了其中破绽,觉得这里边必有什么隐情:“既然没见过,怎么知道是个女儿?”
庄吉雄看来有些感慨:“我们找到了弟弟的女友,也就是孩子的妈妈,她觉得是我家里营救不力,才害死了狱中的弟弟,一直不愿我们和孩子相认,直到她走不出情殇,投海自尽,我们也没见过孩子的真面目。”
“所以你们只知道孩子性别,其他就一无所知。”王峰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这些年多方打听,只搜集到一些只言片语,小女孩还在襁褓之中,被妈妈送到了国外。”
“国外这么大,难怪不好寻找。”
“弟弟的女友也是华裔,说起来都是老乡,我们估计有大可能,孩子是被送回了老家。”
Max这下也恍然大悟,他们的推测不无道理,如果送回了老家潮汕,那么委托自己寻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些年也托了不少人打听,但是都没有消息,我母亲离世多年,现在父亲年纪也大了,越是思念孙女,想要让你回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这么多年都没有音讯,我估计也没有办法呀。”Max有些为难,他们都没见过孙女,连名字都不知道,别说大海捞针,现在可以说毫无线索。
“打听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收获,我们找到了当年抚养孩子的奶妈,据她说女孩就是卷发,大腿内侧还有一块白色胎记。”
Max觉得这根本不算线索:“卷发的人太多了,现在又流行离子烫,怎能分辨是否天生自带,而且那个胎记长在私密部位旁,我总不能挨个扒开女孩裤子检查吧。”
庄吉雄当然也清楚这个道理,但是显然他还有后话:“本来确实没什么机会,但最近收拾家里,发现了弟弟当年和女友的信件,通过翻阅这些通信,我们知道了一个非常有用的线索。”
“我家里有一块祖传佛牌,是祖父亲自到佛院求来的正品,弟弟将这块佛牌转送给了女友,成了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
王峰大致猜到了理由:“所以你们怀疑,这佛牌传给了那个失散的女婴。”
庄吉雄点了点头:“我们寻遍了弟弟和女友的遗物,都没有发现佛牌的踪迹,这块佛牌现在价值连城,绝不会这么莫名消失。”
Max搬起手指,开始做了总结:“卷发、胎记、佛牌,我们现在要靠这三个线索,去找寻一个不知道长相、不知道名字的女孩。”
庄吉雄和父亲交换了眼神,都点头表示确认。
“如果找到女孩,不光将木薯干的全华代理权交给你们,而且承诺价格优惠,供应量上不封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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