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背个手,等吉时,火车头上有大红花、彩带。
另外钦天监的人还要把此事跟天象扯上关系,叫人听了觉得真是那么回事儿。
“只要生产力提高,不存在货币贬值情况。
如铁路,节省大量时间,一些新鲜的东西送到沿途与长安。
把消耗在路上的饭菜、草料,以及抽出更多工夫干活,整体算上,发展好了,货币还可以升值。”
李隆基看书,至少不装着不懂的样子。
“小易!你说收多少税合适?”毕构心疼完三千万缗,想回回本儿。
“铁路现在投入三千万缗,怎么能交税?交税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回本儿?”李易从投入的成本方面说。
“铁路的盈利怎么算?”毕构换个角度。
“铁路要扣除维护成本,铁路是个新的部门,有利润才能给户部。
这条铁路修好,筹资资金修下一条铁路,当初咱们不是说妥了嘛!
都没借贷修铁路,不错了,否则还要还利息。”
李易说出叫毕构血压升高的话。
转而他笑笑:“有税,运费上扣税。百姓除了走亲戚,要么学子出去溜达,基本上属于带东西贩******如带一筐鸡蛋去别处,或者冬天河南府的大棚多,新鲜的黄瓜送到长安。
只要扣除车票钱后的利润比在当地卖的利润高,百姓就愿意,还有个时间成本要扣。
咱们让百姓有利润,车票也有利润,毛利润的三十税一。”
李易不开玩笑了,确实应该交税。
毕构不在乎乘客的税,他捋着胡须:“大头在商人的货物,冬天好,冬天黄河走不了。”
毕构血压降下去,期待黄河枯水期到来。
商人只能走铁路,陆路会赔死。
运一车东西走陆路,用时二十天,费用五缗,前提是别下雪,下雪不一定多少天。
放火车上呢,运费五缗,一天到地方,或者站站等、站站停,两天到地方。
商人必然选择火车运输,等夏天,船航行的时间,雇佣纤夫的费用,还是铁路好。
毕构在乎冬天,夏天有漕运,水利不利用上,总觉得浪费。
纤夫不拉纤,还要找别的工作,货船和客船的船夫们怎么办?
说话的时候,蒸汽机车头开始调试,先烧起来,洗过的好煤,依旧冒出滚滚浓烟。
车头后面的煤水车挂上,采用的挂钩是詹氏车钩。
只这一个车钩,没有李易,就不可能短时间内出现。
他的蒸汽机火车,绕开了所有的弯路,与他一样,本不应该存在于大唐。
“不要拥挤,以后有时间看,随便看,小心踩踏,后面的往前面冲什么?回来。”
负责百姓安保的十六卫的人又拦又拽,提前得到吩咐,哪个位置有人倒地被踩死,哪个区域的十六卫就等着被处分。
“吉时到~~~~”钦天监的人掐着表,在最恰当的时候扬声喊。
接着开始说昨天晚上什么星星怎么回事儿,跟现在的情况结合起来,与陛下联系起来,顺便提一嘴李东主。
等钦天监的人说完,李隆基等人穿着朝堂的服装剪彩,李易临时又当一天正一品的官员。
今天不叫诏讨使,今天换个新的名字,叫大唐海内外督运使,反正就一天,随便起个名。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