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要不要去向皇嫂问个清楚?”夏侯越道:“如今金国与天岱战事虽歇,但他么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看样子,金国在天岱朝内一定安置着内奸,否则,我们刚拟定的作战安排他们如何会了如指掌?”
一想起前几场战事的惨败,夏侯越脸色很难看。
“他们的内奸是谁,你我还不是心知肚明?”夏侯楚煜冷哼,“问她?如果她愿意帮忙,为什么早不站出来?”
“可是,我们总是这么软禁卢克也不是办法,再不找到一个人能够和卢克交流,恐怕消息迟早要传到西圣国,万一西圣国再出兵,与金国对天岱形成包围之势,到时候可能会伤亡惨重。”夏侯越眼中闪过忧色。
这时,浅墨还在唱歌,夏侯楚煜倒是能听懂了。
“曾经在我肩头有千钧重担,让我不堪重负。
每天每日我都觉得沉重不堪难以解脱。
穿过满路荆棘挫折,趟过无数狂怒激流,
不忘一路俯拾寻找圆润美丽的卵石!
我一路蹒跚,坎坷前行,走过这条烦恼不断的旅途......”
夏侯楚煜幽深的黑眸盯着浅墨的背影,若有所思。
半晌,他忽然飘身下树,冷声道:“走。”
夏侯越正听浅墨唱歌听得入神,没想到夏侯楚煜突然就走,
哎,不带皇兄这样的,自己不喜欢,还不准别人看!
“可是皇兄,你究竟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比基尼?还是碧髻离?还是——”
“砰!”夏侯越一句话没说完,忽然从树上猛地往下栽倒。
浅墨正唱得高兴,玲儿忽然凑近她,小声问道:“小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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