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很是惊讶,“姑娘你不知道吗?今晚是怡红楼的花魁娘子白舞蝶为她自己赎身的日子。”
浅墨更加有兴趣了,“我是外地来的,不知道呢!”
大哥很热心地给浅墨解释起来,“原来是远道而来的客人,那就难怪你不知道白舞蝶了。”
“话说白舞蝶可是怡红楼的当家花魁,色艺双绝,名动绯城,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舞艺超群。”
“一对烟波妙目,一只杨柳腰,真正是一舞倾城。”
另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激动地满脸通红,“每天光是慕白舞蝶之名而来的人几乎就已挤爆了怡红楼,但舞蝶姑娘卖艺不卖身,当真是青楼界的一股清流,宛如那盛世白莲,出淤泥而不染!”
浅墨闻言嘴角一抽,原来盛世白莲是这么用的!
“那个台子是干什么用的?”浅墨又指着怡红楼前搭着的一座一人多高一米长宽的高台问道。
那书生一脸神往,“舞蝶姑娘要在上面跳舞的!”
“在这么窄的地方跳舞?不怕摔跤吗?”浅墨挑眉,有些惊讶。
“怎么可能会摔跤!这可是我们舞蝶姑娘的绝技!放眼天下,恐怕都没人能超越的!”书生骄傲地说道。
寻见浅墨好奇的很,便俯身,凑在她耳畔解释,“这白舞蝶是怡红楼的头牌,今日脱去妓籍从良,要抛绣球选择夫君。”
“她应该是要在这高台上跳舞。”
浅墨斜眼看寻,半是戏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难不成你也打算来接绣球的?嗯,这花魁娘子想必美貌得很,你要是接住了绣球,那就是花魁娘子的夫君了!也不亏哦!”
寻面色一僵,有些恼地屈起食指敲浅墨脑袋,“胡说八道!本——我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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