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抱脸虫中的大多数可能完成不了任务。
果不其然事实跟他猜想的一样。
当五只皇后抱脸虫最先顺着异兽应睨的伤口钻进去后异兽应睨突然就醒了。
只是终究还是晚了。
瞬间感觉到了它的体内与自己建立的五个精神连接云海笑了。
下一秒当数万抱脸虫兴奋地涌到异兽应睨的身上时清醒过来的后者身躯猛地一个震颤。
它的肤甲就如同波浪似的震动起来。
这股力量甚至牵引着大片的血池池水都震荡起来。
数万只刚刚挨上它身躯的普通抱脸虫同时失去了生命气息。
虽然在大多数生物面前最弱的异形抱脸虫是恐怖的存在但它们在异兽应睨面前却是不堪一击的柔弱。
“挣扎是没有意义的。”
一闪阻止了冲向它的异兽异形云海还没有说话异兽应睨却是向他发出了信息。
“在母星上诞生时加上我我的母亲一共诞下了七只雷鳄。”
“按照我们雷鳄一族的传统我们必须分开来在不同的地方生活、长大而我的母亲就会离开。”
“我是最不幸的一个因为它们待的地方都比我的好有丰富的食物资源也没有太多的天敌。”
“我自己度过了一生中最艰难的那段时刻。”
“只是或许因为我不具备太大的威胁性在我们成长起来后食量变得越来越无法被满足时它们在互相攻击的时候并没有在意最瘦小的我自然更不会垂涎我那贫瘠的领地。”
“它们足足打了十几年。”
“所以说我们雷鳄一族都是没有多少脑子、多少智慧的。”
“它们一直在互相攻击、养伤、攻击当有一天某只雷鳄反应过来或许我更容易被击败它就找上了我。”
“那时我才发现相比重伤累累的它们其实一直没有介入战争的我更强大一些。”
“我杀了它并且吞食了它在它的身上获得了足够多的能量后我开始攻击其它的雷鳄。”
“在它们反应过来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我吞食了它们所有然后我获得了足够多的能量终于进化了。”
“就这样我离开了那颗星球开始了我在宇宙中的流浪。”
“从那时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挣扎是没有用的。”
“如果我一开始因为领地的贫瘠而挣扎或许我早就死了。”
“如果当初碰上了智能微观文明后我选择挣扎反抗可能早就被它杀死了。”
“如果在之后我碰上了虫族当时假如我有一丝犹豫可能都没有任何机会逃走。”
“现在我想把这个道理告诉你。”
“异形主宰挣扎是没有意义的。”
“你现在寄生了我就是得到一百只一千只有着我一样实力的异形也解决了不了根本性的问题。”
“你无法抗衡虫族已知的宇宙中最强大的文明。”
“到头了你会和我有一样的下场。”
“你的身躯会被虫子肢解会被它们中间专门操控基因的虫子吞食、研究。”
“异形主宰一切的反抗、挣扎都是徒劳的……”
精神交流中的语气很诚恳也很有感召力。
只是异兽应睨的“兽生格言”注定是一个笑话。
缓慢飘到了它身边的云海没有再听它的废话粗长的尾骨重重地击打在异兽应睨的头上再一次将它送入了没有意识的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