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主宰它做不到?”
“如果某一场战争、战斗需要主宰出手那还要我们干什么?”
有心挑战一下对方的耐心云月一边说着突然身躯猛地一蹿。
距离她不远的一个“虫将”它压根没有料到看似已经进入谈判环节的云月说翻脸就翻脸猝不及防之下就中招了。
触手缠住了“蜈蚣”似的“虫将”凭由它大量利刃似的足爪在自己体表乱抓着云月头一低内巢牙就击碎了了它不大的脑袋。
嘴巴附在它的腔口上“虫将”的身躯抽搐痉挛着体内的精血和不及消散的能量源源不断地涌进了云月的体内。
“那我换个问题吧。”
“你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那些挑衅或者说挑战杌幽的异虫无论是虫将或者利维坦它们都是死在了谁的手中?”
“你可以问问其它你熟悉的虫将、利维坦看它们谁见过主宰出手过一次?”
“还有最简单的问题。”
“做为异虫一族最强大的存在杌幽的身边少过利维坦吗?”
“它为什么要留那么多利维坦在身边?甚至在一百多年前杌幽几乎举族进攻我们试图一次性打残或者消灭我们时为什么它的身边还留了一百个利维坦?”
“我这么说吧如果那一百个利维坦那一次也杀了过来我们可能真的会被你们消灭。”
“可惜的是它不敢这么做。”
“那么你来告诉我它在怕什么?”
“它为什么要留那么多足以改变战局的利维坦在身边?”
那个声音在精神交流中的语气开始平静下来但却是句句诛心。
这一次云月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沉默地吞噬着那个倒霉的“虫将”尸体。
“最后一个问题假如它是真正的异虫一族的主宰不需要带上无边的虫潮它只需要自己进来这个小宇宙源于基因中的力量控制你觉得这里的异虫会听从我的命令去攻击它还是跟它一起反过来攻击我?”
“另外补充一点我不是异虫一族的主宰我只是一个知道很多很多的脑虫。”
“这个小宇宙中的异虫它们也不会听从我的每一个命令只有当它们觉得我的命令是正确的才会执行。”
见云海没有回应短暂的沉默过后那个声音趁胜追击继续说道。
“脑虫!”
云月终于停止了吞噬“虫将”的动作而是吃惊地抬起了头。
“没错。”
“我知道过去的很多事情也能看清现在很多事情。”
“我只是一只普通的脑虫如果你在我的面前的话我连下一秒都活不过去。”
那个声音肯定地回应了云月。
茫然困惑起来云月好像忘记面前的“美食”了一根根触手滑动着松开了“虫将”还剩一半多的尸体。
“领主永远是领主它们的智慧只有用在对异虫一族有用的地方才是一个合格的领主。”
“它们永远不可能成为主宰。”
“而像我一样的脑虫我们只是负责在日常和战争中传递主宰、领主的命令我们也一样永远不可能成为主宰。”
“再进化一亿年我也不可能成为新的异虫一族的主宰。”
“我百分百地坚信新的主宰一定会是在一场场激烈、惨烈的战斗中杀戮成长起来的强大的异虫。”
“所以我认为虫将或者利维坦它们才可能成为新的主宰。”
“这也包括你事实上你是我见过的最强大而最有潜力的利维坦这也是你能活到现在的唯一的原因。”
如果说“脑虫”先前所说的一切云月都能接受那么在它这一次精神交流之后她彻底地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