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闹了这么一出,其实是在间接打鲍县令的脸,是在提醒他,大魏律例对金银税是如何征收的。可惜胡克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
去欢喜斋肯定是嗖不到多余的金银,鲍县令当即革除了胡克的职务,而林奕欢除了在鲍县令这里喝了一杯茶,什么事都没有的回了欢喜斋。
她心想胡克就是个傻子,他被人当枪使了而不自知。
这次事情很明显是冲着林奕欢来的,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岳红樱这计策看起来漏洞百出,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是真傻,还是憋着什么大招呢?
秦荣煊去了青州,林奕欢也没个商量的人,但她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当天下午,林奕欢就回信高村把土蛋,二蛋还有秦一跃,秦二跃叫去了欢喜斋帮忙看铺子。
他们平日里也没什么重要的活做,只需要看好每一个进铺子的人,以防有人使坏。
特别是药酒哪里,虽平时酒坛都是盖着的,但每日欢喜斋人来人往,难免有疏忽的时候。
林奕欢选的这四个孩子都是平日里比较机灵的,放在铺子里看起来是做洒扫的活计,却跟安装了四个监控器差不多了。
铺子里的胭脂水粉现在几乎都没有人偷了,因为土蛋来了一日,就发现奕个没有银子买胭脂水粉的小姑娘,上午来一趟,下午来一趟,等人多的时候,她就悄悄的浑水摸鱼偷一块胭脂或者粉饼。
在小姑娘第二次偷胭脂的时候,被土蛋撞了一下,她袖子里的胭脂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哎呀,小姑娘你是谁家的啊,这胭脂弄坏了可是要赔的。”梁桂枝是个明白人,见胭脂是从小姑娘袖子里掉出来的,就什么都明白了。
“梁婶婶,我家里穷没银子赔。”小姑娘眼圈瞬间红了起来,那眼泪跟不要钱一般往下掉。
“娘,就一块胭脂放这小姑娘走吧。”林奕欢听见动静从楼上下来说道。
“可这胭脂总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我们自己赔钱吧。”梁桂枝不明所以的说道。
“娘,咱这几日那天不丢块胭脂,你就当这胭脂是丢了吧。”说着林奕欢走到那个小姑娘跟前低声说道,“我见你年纪不大,绕你这一次,如果你下次还敢来我铺子偷胭脂,我会把你拉到东市街口,当着整个青山县百姓的面剁你一根小手指,偷一次剁一次,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有多少手指偷。”
小姑娘吓的够呛,连忙点头说道,“秦夫人我在也不敢,在也不敢了。”
林奕欢把偷胭脂的小姑娘放走了,有相熟的客人说道,“秦夫人你真是太好心了,刚才那小姑娘叫蒲草,跟我住在一条街上,哎,这小姑娘家里穷,手脚不干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明摆着她这是偷了你的胭脂,你竟然不追究她,就把她这么放走了,你这心太善良了。”
林奕欢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如此出名,她笑道,“小姑娘都爱美,手里也没银钱,我倒是可以原谅她一次半次的,如果在被我抓到可就不会轻易放走了。”
经过蒲草这事,林奕欢算是看出来了,土蛋这孩子不是一般机灵,她当时让他来帮着看铺子,绝对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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