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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州有草焉,十年生一株,其状如韭而青华,其名曰祝余,食之无病而益寿。
十年前陈州曾见祝余草踪影,云七御风行至此,驻留十余日,却一无所获。流风对一旁得流光眨眨眼。
主人自离开鬼煞宫,沉默不语,无事就会拿出一块白色得手帕翻看,有些反常啊。
流光视线扫向远处垂眸看锦帕得云七,立即心领神会,对着流风指指云七,无声地比划着什么。
二人就这样无声交流了半天,见云七仍不回神。
慢慢挪到云七面前,流风在流光身后猛得一推,流光闯入云七视线,他干笑着,打哈哈道:“主人,我们在此都十来日了,祝余草丁点没见着,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找?”
云七小心将锦帕收入怀中,沉声道:“再等两日。云舟山庄如何了?”
流风走上前回道:“主人不用担心,云舟山庄一切尽在我们掌控,他们派出紧盯小少主的人,已经被我们除掉了。”
云七眸色深厉,勾勾唇:“很好。”
流光不太明白,主人好端端为何要盯着云舟山庄,鬼煞宫与云舟山庄八竿子打不着,为何在意?
流风拍拍发愣得流光,走到一边,低声耳语:“流光,主人办事不用多问,只需照办,咱们跟随的一直是主人,并不是鬼煞宫,当然只听从主人命令。”
言外之意,鬼煞宫与我们何干?我们的命是主人救回来的,今生只效命主人一人。
见他点点头,遂不再多说。
云七站起身继续在山间寻找,流光与流风分头行动。
远处一名背着背篓的女子走上前询问:“公子,在找草药?”
云七停下动作,抬眼看她,女子乍被男子打量,面露羞涩,红着脸说:“小女是这一带的药女,若公子需草药,可与我说。”
他沉默一阵,黑眸静若深潭,淡淡开口道:“可有祝余草?”
女子面容一顿,尴尬的说:“是小女才疏学浅了,并不曾听闻过祝余草。”
云七不再看她,继续往前走,那女子却拦住云七道:“公子所说小女虽不曾听闻,可几日前有一行粉衣女子在山中找寻数日,不知是否也在寻祝余草。”
男子收回迈出的脚步,转身看了她一眼,嘴角轻扯:“多谢”,逐渐走远。
女子面红如娇花,眼巴巴的看着走远的人影,连背篓从肩上滑落都自知。
流光流风匆忙赶回,以为主人发现了祝余草,纷纷往他手上看。
他却只是沉声道:“顺着浮生阁查”
浮生阁?流光最先反应过来,也是,祝余草本就是珍贵药材,浮生阁救死扶伤,被人称为活菩萨,她们取走祝余草也说的过去。
而另一边的沐月就不似云七那么幸运了,她们在秣陵费尽心思,查得赤玉只是镜月门散布的谣传,秣陵根本没有玉佩,他们如此作为的只是迷惑众人视线。
真是可恶,害她白跑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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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白衣女子站在街头,风抚过她发丝,带起青丝飞舞,她容貌清丽,却面容冰冷,几尺外都能感受得到她冰冷不虞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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