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达所谓的佐料就是每次让人在府里议论陈姑娘的时候,都要来那么一句感叹:“可惜了这桩日进斗金的生意,本来咱们侯爷也有份的……”
自从侯爷不往公中拿银子后,光凭侯府名下的产业受益,要支撑这么大一个侯府,加上为了迎接太夫人和二老爷回京,又重新修葺府邸,夫人那边已是入不敷出,不得不动用老本了,夫人和侯爷眼下正僵持着,夫人也不好意思来向侯爷要,别提多堵心了。
景桓嘴角勾起一记冷笑,他就是要娘知道知道自己的目光是如何短浅。
“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景桓又问。
仲达回说:“那吕春芳起先死活不肯开口,怕往事牵扯出来,连累到她家门,不得安生,小的使了些手段,她才如实说了,其实那晚安常在只喝了一碗酸梅汤,因为她肚子里已经有了龙胎,只是还未请御医验证,根本不可能喝酒,但安常在曾把这怀疑告诉过与她同住一殿甚为要好的宁妃,不过当时宁妃还不是宁妃,她们是差不多时间怀的身孕。”
景桓眸光一敛,盛起一道寒芒,原来如此,他已经查过当年的情形,安常在和宁妃一入宫便得圣宠,安常在虽然家世不显赫,但才情绝佳,是宁妃上位最大的威胁,若是安常在也诞下皇子,恐怕今日坐在妃位上的就不一定是宁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