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马上分头忙碌开,闫易带着陈果儿和楚大夫去到重病区。
一进屋,虽然鼻子上蒙了面巾,但那股透着死气的恶臭还是差点熏的陈果儿憋过去气去。小小的一间房,地上躺着三十来位病患。
陈果儿的脚步只是稍稍一顿,就坚定的走向一位面色蜡黄,瘦的不成样子,身下还有一摊失禁的排泄物的老人。
一手切脉,一手摸老人的额头,又查看舌苔,道:“脉弦数,舌质红,苔黄,热多寒少,这位是温疟,用白虎桂枝汤,加黄莲、黄柏,滑石……”
下一位。
“高烧不退,肌肉酸痛,腹痛,腹泻,此乃急性伤寒,用赤石脂汤,赤石脂一两分两半,五钱入煎,五钱生用……”
“这位也是急性伤寒,热利重,无表症,下利酸臭味重,用黄莲汤……”
不到半个时辰,三十几位重症病患全部检查完毕。陈果儿这才起身问一脸呆滞地闫易:“闫大夫,我刚才的诊断可有与你所诊断的有出入?有出入的我们再看一遍。”
闫易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这种快速又准确地诊断,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闫大夫?”陈果儿又叫了一声。
闫易这才回过神来:“哦,诊断完全相符,只是用药上稍有些不同,但在下以为陈御医的更为合理一些,在下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