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昊卿却未给她机会,近乎啃噬的咬着她的唇不放,她承受不住的,喉间溢出点点声响。
红宵帐暖,烛火未歇。
等日上三竿,富锦心哑着嗓子坐起身,迷迷糊糊的才反应过来。
她要说的话没说完,费心做的美食也浪费了。
有些头疼的按了按额角。
“真是活见鬼了,平日里也没见着想说句话那么难。”
“夫人您说什么?”夏凝闻着声进来伺候,便听富锦心说话,只是离得远,没太听清。
昨儿个那动静远远的即便在屋外都能听得些许不真切的,见状,夏凝面带喜气,比富锦心还要高兴呢。
“他人呢?”
一早醒来不见人,富锦心的脸色不太好,尤其是昨夜到很晚,几乎就没睡安稳,现在她是连动都不想动。
最要紧的是话没说出来,憋的心里难受。
夏凝听这语气,面色一惊,斟酌着开口。
“殿下一早被皇上请进宫了,约莫是有要紧事谈。”
富锦心闻声眉头轻拧。
一早进宫,都未等她醒来,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她不太放心,想要去看看,还未起便又停了下来,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兴许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话要说,纵使是有事,旁人也奈何不得慕昊卿,如此,她去了反倒是不太好。
富锦心在府里等,期间又恍惚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是日暮西山。
府内格外的安静,静的让她不太适应。
微风轻拂,树叶唰唰落下,有了些活气。
夏凝急匆匆的从外进来,躬身行礼。
“夫人,有两个不长眼的要闯进来,如何处置?”
平日这事是慕言管的,但今日慕言随着慕昊卿去进宫了,府内无人,下人便问了夏凝。
夏凝原是要将人处死的,但想着那些人的身份,便进来通报一声。
“人在何处?”
“还在外院处游荡,并未惊动。”
“让府里的人放松警备,暗处盯住,看他们要做什么,若有伤人行为,暗处解决。”
“是。”夏凝领命而去。
富锦心坐在窗前,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上的暮云刀。
刀身锃亮,在光下泛着寒,无端端的夹着冷意。
她轻哼一声,嘴角勾笑,眼中夹杂着无边的愤恨。
当年秦艳欢是如何死的,她要一刀一刀全都还给他,让他也尝尝那般痛不欲生的滋味。
***
两个人影小心翼翼的寻走在王府边缘,自以为无人看见,却不知晓那暗中盯着的一双双眼睛。
走了许久,其中一个人觉得不太对劲。
“这怎么走了半天还在外边,瞧着这府里也没多大,而且怎么安安静静的,之前派过来的不是都说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