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唔……”
烟然试图阻止他，可是当他触碰上她肌肤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就已经发生了变化，只是烟然刚才注意到了地上的酒瓶，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
这下，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他那可怖的模样，像是要将她吃拆入腹一般的目光……
她想逃，但却被他的伟岸的身躯牢牢压制住，逃无可逃，她被桎梏在他的身躯和床铺之中，同样也是退无可退！
“不要……莫厉萧……不要……”
烟然好不容易躲开他炽热的吻，她迅速出声制止着他的行为。
几乎是同时，只听见“撕拉”的声响，礼裙被撕开了……
“不要！莫厉萧，不可以！”
烟然那满是惊慌的喊叫声在这室内响起，带着近乎绝望的语气……
也正是因为他这绝望的制止声，让他一点一点恢复理智，他看着她惊恐万状的模样，停下了接下来的所有举动。
下一秒，他不知道用了多少自制力，撑起身子离开了她。
“出去！”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弯腰一把抓起地上的碎玻璃片，玻璃片嵌入他血肉模糊额的手掌心，本就鲜血淋漓的手掌，此时更是不堪入目，令人心惊。
“莫，莫厉萧……”烟然狼狈不堪的起身，微卷的长发早已经散乱的不像话了。
她看着他这一举动，知道他是在用最有效的方式制止他接下来疯狂的行径。
施美娜究竟用的是什么药？需要他用这样极端可怕的方式保持冷静和清醒？
这药效为什么会如此厉害，她之前也被爷爷下过药，但是现在看来，药效却远不及他现在这般厉害……
施美娜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下药的？她又是怎么做到躲开众人的视线送酒上门的？难道说，这酒不是她送的，而是一个莫厉萧信得过的人送上门的？毕竟，他一向警惕的可怕，稍有端倪就会察觉出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走！”他没有看她，再次冷声喊道，他在抑制，抑制自己可能会疯狂到伤害她的行径。
烟然看着他的举动，看着他那张痛苦的俊颜，她知道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赶她走，因为只要她离开这里，她就安全了。
可是……他呢？
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地板和地毯都沾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离开？她真的要离开吗？
烟然迈步朝着门口的方向挪动脚步，身后一直都是他的催促声，他一直在催她离开！
正是因为他一声声的催促，让烟然抿紧下唇，停下脚步。
“莫厉萧，我问你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她一定要问。
即便在这个时候，这个情况下，这个问题，她也一定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