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出口都被大火和坍塌的墙壁堵住,他们所在的房间里,唯一一个与外界相通的出口,就是面前的这扇窗户了。
傅柏舟从地上捡起破碎的水泥块,对着江影道:“你稍微往后退一点,我把窗户砸开。”
“好。”
江影按照他的话,往后面退了两小步,傅柏舟往前一砸,水泥块与玻璃碰撞,窗户被打破,碎渣掉了满地,傅柏舟的双手,已渗出许多血迹。
来不及处理,傅柏舟跨步迈到窗沿边,向下看去,二人眼中都透露出了绝望:“这里是四楼。”
“跳吧。”她说。
凭借着傅柏舟的力气,两人一同站在了窗沿边,四目对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坚定。
旋即,没有任何犹豫的纵身一跃。
江影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入目是白净的天花板,一瓶点滴悬挂在头顶的正上方,顺着点滴往下看,针头的那头准确无误的插进自己的静脉血管中。
“小师姐,你醒啦!”
动了动身子,单只胳膊抵着床,稍显艰难的坐了起来,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林森很有眼力劲的将枕头靠在她的身后,又将病床的一头摇高。
“不多不少,刚好一天。”
护士进来后,给江影的身体做了一个细致的检查,“病人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右腿受了伤,行动上面会有些不便,建议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不要做剧烈运动。”
江影晃了晃头,听后,她有些急切的问着,“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只听护士笑着回答道:“随时都可以。”
待护士离开,她晃了晃头,记忆有些回笼,抓住林森的胳膊就问:“傅柏舟呢?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