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朝在朝堂和战场上,都能应对自如,唯独缺乏应对女子的经验,尤其没有应对温秾秾的经验。
因为这个丫头的问题,总是层出不穷,总是能想到奇怪的问题,让他措手不及,又无言以对。
好在温秾秾也不是非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他不回答,她便也没再问。
她低头咬了口桃子,咂咂有声地吃着。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她一边吃着,一边夸张地说:“桃子真好吃。”说着,又是一串咂嘴的声音。
顾临朝:“……”
若是在平时,顾临朝必定要训斥她,但现在,却连训斥她的想法都没有了。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路,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温秾秾看去的时候,一队人马已经到了跟前。
她还未搞清楚状况,便见顾临朝勒停了马车。
“主子。”当先一个黑衣少年,已快速下马来,在马车前单膝跪下,“属下来迟,让主子受累了。”
“让主子受累了。”其他的黑衣侍卫,也单膝在地上跪了下来,朗声道。
“咦,司一?”温秾秾这才看清楚为首的少年。
司一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都起来吧。”顾临朝神色清冷地开口。
司一等人,依言站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温秾秾好奇地看着他们。
司一未理会她,看向顾临朝,禀报道:“属下赶到矍州城的时候,主子已经离开了,之后便沿途找了过来,但因为昨日下了雨,冲刷了痕迹,我等花了些功夫,才寻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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