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侍卫说敖翌已经先待着敖缨回侯府了那他知道有人算计敖缨了
侍卫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他也看清算计敖缨的就是郑成仁了。
温月初思及此,飞快地转身离开这里。她不能在这时与郑成仁扯上任何关系,好在今天到这林家来,她一直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若是让敖翌知道今日她和郑成仁一起来的,她定是岌岌可危。
温月初现在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考虑到后果,让她从头凉到了脚。
温月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万不能这时自乱阵脚。
敖翌之前虽然到郑家院子去过,但郑成仁那种人应该还入不得他的眼,所以他极有可能还不知道郑成仁就是温月初的丈夫。
反正今天晚上温月初是万万顾不得郑成仁了,他就是被打死,她也不能现身。
他若是就此被打死了,倒也好。
温月初趁着夜色,匆匆离开了林家。
敖缨靠在敖翌怀里,随他在夜色中飞檐走壁地奔走,眯着眼依稀看见徽州城内的万家灯火。
她中的催情香不深,又吹了阵清爽的夜风,除了身子有些乏力惫懒以外,那股燥热感渐渐消了下去。
她晕沉沉地睡过去之前,脑海里残存着一缕意识,明明很防备抱着自己的二哥,可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么心安呢
敖缨短暂地昏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到家了。
只不过她到的不是自己的宴春苑,此刻却是在敖翌的房间里。敖翌把她放在窗前的榻几上,她蜷着身体一直缩在他怀里。
窗外的月色隐隐照亮了敖翌的脸。他维持着抱她的姿势一动不动,好方便她将他的肩膀当枕头。
低着眼帘仿佛这样看她整整一夜,也无妨。
见敖缨睁开了眼,敖翌道:“好些了”
敖缨动了动身子,发现她和敖翌靠得如此近,下意识就往后退,并伸手把他往外推。
敖翌又道:“看你这么精神,应该是好些了。”
敖缨紧着身子一言不发,摸索着去趿鞋。她深知,敖翌的房间里,一刻也不能停留。
他房间里的空气都是紧迫的,处处透着冷寂,却又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只是敖缨刚一够着身子想爬下榻几去,便被敖翌轻而易举地擒着腰身勾了回来,她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到敖翌的怀里。
敖缨用力推他,根本无法撼动他,不由又轻颤起来,瑟瑟道:“放我回去”
近来她总是这样,一靠近他便会颤抖。
敖翌眼神下移,看着她的衣襟。她领口那处还有些润润的,月色将那隐隐轮廓勾勒得极为动人。
敖缨注意到他的眼神,手忙脚乱地捂住自己的领口。
“遮什么”敖翌又移上眼,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他眼神那么深晦,那么幽沉,敖缨感觉自己正单脚在边缘徘徊,一不小心,就会跌进去,令人窒息。
原本平息下去的身体里,在他的注视下忽然涌上一股热意,让敖缨猝不及防。
敖缨张了张口,艰难道:“非c非礼勿视你可不可以放我走”
“你觉得呢”
他非但没放,还一点点紧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