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早来了四位远房的舅太太,想来是知道太太心情不好,不像昨天那样待了大半天,只过了一个时辰便走了,中饭过后,来给砚二爷开药看诊的郎中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两位太太,如今还在里边没走呢。”
听着爷们声音温润如玉,春雨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将自己所见所闻通通说了出来,毫无保留。
春雨见他要走,忙轻唤了一声老爷,娇娇软软的,叫人遐想。
江连淳顿步回头看她,两人之间的距离约有四尺,那身姿挺拔的男子皎如玉树临风,不染纤尘,高雅清隽得似是不属于凡间。
春雨蹭得就红了脸,连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扭捏了好一会愣是一个字不说。
在不远处将这看得一清二楚的冬云低笑一声:“这是到春天了?”便低头继续着手中的针线活。
在一旁的小丫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