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后飞坦穿上了自己的袍子，将唇上的痕迹遮到了面罩下面，看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但有些东西还是变了。
躺在床上的飞坦指尖按压在唇上的伤口，那轻微的刺痛感让他回忆起了先前落在上面的柔软触觉。
他脾气算不上好，几乎是旅团里公认的恶劣。
本来就对那具身体有谷欠望，再加上对方一而再的挑衅，飞坦直接捏着妮娜的下巴亲了下去。
她大概也是没想到飞坦真的会这么做，愣神了好一会儿，像只小猫儿一样缩着没动。
太乖了。
飞坦眯起狭长的眸子。
本来他只是带着点恶意的浅尝恐吓，却因为对方的不反抗而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试探性地想要探进去。
进不去，但是却也没有被推开。
飞坦呼吸微顿，几乎是克制不住地翻身将妮娜压在了身下。
如果不是妮娜后来反应过来咬了他一口，他差点没忍住将人带回房间继续下一步了。
现在想来，居然觉得有点可惜。
有些东西不尝试一下或许还可以忍住，可一旦试过了，尝到了甜头，那喷涌的谷欠望根本压不住。
而且他也会想去猜测妮娜为什么没有立刻反抗。
她要是真的很抗拒的话，飞坦是压不住她的。
根本不会让他有放肆的机会。
就像她后来回过神来狠狠咬了飞坦一口并挣脱开的时候。
倒不是说妮娜比飞坦要强些，只能说她也不弱，不说压着飞坦打，但也不至于毫无反抗能力。
飞坦脑子里有了个猜想可是却又觉得不太真实。
滴滴。
手机响起的声音打断了飞坦，他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眼。
是妮娜的信息。
...
妮娜瞪着手机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发出了一条消息。
妮娜：好闺蜜，你睡了嘛？
‘没有，什么事？’
妮娜：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个事想跟你打听一下。
妮娜：你有没有那种健康安全又可靠的渠道...
‘？？’
妮娜：就是那个嘛...
‘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