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紧紧抓着飞坦的衣服，妮娜眼里的纠结被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心动了？
飞坦喉结微动，眸色也沉了沉。
说不上来是逗她还是真的，但他确实有期望妮娜说出来。
只要她说出来，假的也可以变成真的。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妮娜揪着飞坦衣服的手指指节泛白。
窗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一只蠢鸟撞了上来，之后又跌跌撞撞地飞走了。
妮娜松开了手，神色逐渐平静。
‘放弃了？’
飞坦皱了皱眉，为这个猜想感到不满。
不过一想到妮娜刚刚说的话，他眉头又松开了些。
算了，对于这个怂货来说，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
飞坦想要起身，却再次被妮娜按了下去。
“？？”
妮娜舔了舔唇，强装镇定地俯视着他。
“那我说了，等我十九岁的时候，我想以女朋友的身份跟你试，听到了吗？”
飞坦沉默了一下。
“...只是试？不是做？”
什么...？
妮娜眨了眨眼，把自己刚刚的话里的“试”换成“做”在心里默读了下。
一秒...
两秒...
三秒...
本来以目前来看是不该懂这句话的妮娜却骤然红了脸，手指着飞坦抖了好几下，最后还是没憋住直接起身跑了。
看着空荡荡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房间，飞坦坐起身顺手拿起游戏操作柄又开了一把。
中途妮娜又跑了回来。
“喂，那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了吧。”
飞坦头也没回，“嗯”了一声。
妮娜又“哒哒哒”地跑回自己房间。
飞坦继续玩着游戏，只是这一把，发挥的实在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