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把慧远大师和小和尚们送走转身回来坐到秦王床前高高兴兴的感叹了一番。
待她转身看见云黛又沉下脸讥讽道:“皇后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一年一年多了啊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他躺着不醒随便叫两个御医来瞧瞧就完了?若你们真心想帮他怎么会连这种简单的法子都想不到?”
云黛并不惯着她也不会默默忍受她的冷嘲热讽。
她说道:“谁能想到一个和尚还能治病?正常人病了都是找大夫也不是找和尚道士念经。如果我们真的要看着他去死干脆不管他便是为何要接到宫里来?”
“到现在你还在牙尖嘴利。”
太皇太后冷笑一声“谁知道你到底安了什么心思?从今儿起不许你靠近月梧宫半步省的刚被慧远大师治好又被你害了。”
她转身吩咐下去让侍卫好好守着这里。
保兴皱眉要理论被云黛用眼神制止。
按照慧远大师的话她现在已经不会受到秦王的影响不会再头疼那也就不必再过来。
让秦王安心养几天。
“这宫里再没个像样的人主持大局可怎么得了?”太皇太后见她没有吭声心中满意转身拂袖离去。
云黛扶着保兴的手走出月梧宫看着太皇太后的背影说道:“这位老祖宗是来者不善啊。”
保兴道:“奴才在慈安宫伺候过一段时间这位老祖宗看着慈眉善目心里可是要强的很。她掌控后宫几十年哪里甘心就这么被撵出去。”
“她不是不甘心被皇帝撵出去而是不甘心自己离开权利中心尤其是把权利交给我这个她讨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