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只是玩笑话。”晏儿笑着说。
“我知道。天不早了你回去吧。”云黛站起身“我得去喝……咳喝点茶睡觉。”
哪有人喝茶睡觉的。
晏儿知道她说的是喝酒只当没听懂行礼后去了。
好好的母后因为父皇的事情活生生变成离不开酒的酒鬼了。
晏儿能理解母后的痛苦只是觉得心疼。
虽说被断了酒但云黛是什么人岂会被儿子给拿捏住。
她想喝酒还是能弄得到。
独自盘腿坐在贵妃榻上喝的微微醺之后正准备爬上床睡觉就听保兴在外说:“太后敬事房的王公公求见您。”
敬事房的太监只管皇帝的房中事。
来找她干什么玩意儿?
云黛不耐烦:“让他滚。”
保兴的声音消失片刻不一会儿又出现:“太后他不肯走。说要回禀一件关系国体的大事。”
云黛微醉着呢提着瓶子踩着软底鞋就走出来哗扔王公公面前:“如今我说话也是不管用了是吧?”
王公公赶紧跪下请罪:“奴才有罪太后息怒。实在是这件事不回不行啊。”
“你一个敬事房太监有事找皇帝找皇后去跟我这里磨叽什么?难道我一当娘的还去管儿子儿媳的这些事?”
这王公公也是脾气耿直硬是不怕死:“这事关国体并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私事太后该管还是要管的。想当初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还在世的时候对于先皇的房事十分看重时常命奴才带本子去查看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