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去洗洗了给您做做一碗汤。”
“保兴呢?怎么不见?”
“那奴婢就不知道了。”青衣笑道“保兴越发野了动不动就没了人影主子们也该管管他怎么都由着他的性子来?”
“你少操这些心还不去给我煮汤去等着喝呢!”云黛嗔道。
“主子您就是偏心保兴!”
青衣笑嘻嘻的哼了声挎着篮子去了厨房。
“这丫头真是越发放肆了。”云黛嘴里虽嗔怪但表情却笑眯眯的不但没有责备的意思反倒带着几分纵容。
赵元璟见怪不怪淡定的拿碗碟。
晏儿笑道:“保兴和青衣姑姑和父皇母后的关系越发亲厚了。”
“在一处相处这么多年早成亲人了哪里还有什么主仆尊卑。”云黛笑道。
晏儿沉默了下问:“下次母后走的时候还带他们一起吗?”
云黛的动作顿了顿朝赵元璟看了眼没说话。
别说保兴和青衣她连赵元璟都不会带。
两人之间因为这事已经争论过许多次云黛知道说服不了他也就不再说了。
但她心里的想法是没有丝毫改变的。
这一次已经不再是出门远游。
那是生离死别。
人哪有不死的如果因为别人死了自己就要跟着走那这世间的人也该死光了。
各自落座后云黛拿起筷子吃了会菜才说:“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