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萧长玉的眼底,冯楚杨的行径,叫看不起,叫讽刺。
他因为会针线活儿,没少被村里人嘲笑。
以前他自己也厌恶自己,可是这手艺,当初是他娘教的。
也只有这手艺,才能一边照顾二哥,一边贴补家用。
萧长玉胀红了脸,“会做饭怎么了?我大嫂说了,会做饭的男人,才叫真正的男人,会做针线活儿的男人,也是最了不起的男人。”
一旁的萧长河:他怎么没听说过这句话。
冯楚杨瞬间明白,眼前的这位年轻公子,误会了自己,“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好奇!你......和我一位故人长得很像。”
特别是那双桃花眼。
只是,冯楚杨那位故人,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么一说,萧长玉心底倒是好受了一些。
要他在路上,见到谁和他大哥或者苏清晚长得像,他也会惊讶。
“我先去我二哥那儿,大哥你看看你怎么决定!”
说完,萧长玉就出去了。
冯楚杨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看向萧长河,“这位萧三公子,当真是你三弟吗?”
萧长河点头,“是!”
“你母亲......”
“我母亲已经离开很久了。那她......和你三弟像吗?”
冯楚杨自从见到萧长玉,往日镇定的男人,此刻已经彻底的忘记镇定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
他想知道,他想知道是不是他异想天开。
萧长河摇头,“并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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